离他的侧脸大概只有十来公分。如此举动,让魏斯立即意识到两人的关系应该是非常好的,不然的话,对方不会贸然突破常人交谈的“安全距离”。
“你不是知道了吗?”魏斯反问。
小哥鼓腮瞪眼道:“知道个球啊!放假之前,你说你这个假期要去完成老祖先给你们布置的家族任务,那里面最难的一项就是独自猎杀雪罴。你还说如果你成功了,会带雪罴的一颗獠牙回来给我做纪念,如果你失败了,开学便不会回来,你的那些收藏全数转赠给我。”
“哦……”魏斯拖了声长音。
“到底杀了没杀啊?”他很认真地追问。
“杀了。”
“那给我的纪念品呢?”这货伸出手,此刻的模样神态像极了魏斯家的小萝莉。
魏斯叹了口气:“这事说来话长。”
忧桑小哥将手收了回去,一脸好奇地看着魏斯:“你该不会是把它引到冰面上,用炸药炸开冰面,让它冻死在水里?哎,这样完成任务似乎不太光荣吧!”
魏斯瞥了他一眼:“我可没那么多花花肠子!”
这家伙嬉笑道:“哎,赶紧给说说!”
魏斯比划道:“雪罴,我是用猎枪干掉的。当时它朝我扑过来,我的枪口离它的肚子大概这么远,连开两枪……咚!咚!血溅了我一脸一身,可惜我那件外套烧了,不然可以带来给你瞧瞧!”
“烧了?为什么?”
“因为我被一群鬣齿兽追杀,挨到晚上,不得不用外套做了两个应急的火把,这才坚持到了山间的庇护所。”
“真的?”
“嗯,真的!”
看同伴一脸认真,娃娃脸小哥收起了刚刚的质疑表情:“难怪他们说,经历过生死的人,有时就像是换了个人似得。嗯……你确实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我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我了。”魏斯实话实说。
“真的?”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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