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该请哪位道人来问问,莫有相克的药只是丹方都是不传之秘,罢了,我且开了方子,你拿了去问问那道人罢”
说罢抬笔写了方子,又叫人请了刘大夫并董婆子来,交代了辅以针灸、艾灸的穴位时长等等
沈瑞拿了方子去见天梁子,张会也是好奇心大作,忍不住也跟了去
天梁子那边,陆二十七郎也是精神上备受折磨,生怕下一刻就来了坏消息,宣告沈陆两家合作失败,甚至沈家要对陆家动手
见沈瑞过来,说丹药还是起效了,陆二十七郎几乎要喜极而泣了
天梁子则点了点头,口宣道号,又道:“也是天命”便又拿出三个瓷瓶来,道:“这里还有几枚,非是贫道吝啬,实是丹药只能为辅,也不可多用,日后,还当修养内丹,以强身健体”
沈瑞也不客气,连声道谢,又拿出药方来让他看看是否有药物相克
天梁子瞧了瞧,道:“并无相克”又道:“丹方虽不好外传,只写几味药也无妨,请太医过目分辨就是了”说罢要来笔墨,写下一些药物及用量
张会虽一言未发,却全程都在打量天梁子,将他一举一动连带那丹方都一一记下
见天梁子写罢,沈瑞拿了匆匆去见梁太医,张会却并没有动,而是笑眯眯的瞧着天梁子
天梁子只礼貌性的一稽首,并未搭话
陆二十七郎那被吓飞的三魂七魄此时既已归了位,那生意人奉承权贵的本能也自然回来了,当下忙陪笑请张会上座,又沏茶倒水,场面上的事儿做得娴熟
张会同陆二十七郎讨论过辽东事,因而并不陌生,便笑纳他的殷勤,自往天梁子对面一坐,端了茶盏遥遥一敬,笑向天梁子道:“仙长请了,我有个朋友,也对修道颇有兴趣,不知可否请教仙长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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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东暖阁
张永自从去年点了钦差跑了趟松江开始,先是太湖剿匪,归来后掌了御马监,管了神机营,日日忙得脚打后脑勺,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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