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高官,他特地来沈沧大祥祭礼,示好沈家,也是聪明之举
沈瑛沈瑞如何不知,但见少年温文,进退有度,心下也生好感
“怎的这样急……”沈瑛先叹了口气,道:“老大人英灵不远……”
张鏊垂下头,恭谨道:“家祖先前就有吩咐,说要回乡如今家严与众位叔父商议了一番,不若趁着尚未结冻便启程,年前许就能到南昌了若是再拖下去,只怕要明年二三月间雪化才好行路了,未免太久因此便这般赶了”
张家走的这样急,也是当初张元祯与焦芳争尚书位太狠,如今朝中不少人落马,他们也生怕被焦芳秋后算账,因而急急避祸,哪怕老夫人重病其实不宜挪动,为了一大家子也是顾不得了
“南昌?”沈瑞听到这个地名,耳朵立时就竖了起来,忍不住出声
张鏊口称世叔——他虽与沈瑞年岁相当,但到底是沈理女婿,要矮上一辈老老实实答道:“鏊祖籍江西南昌县”
沈瑞面上平静,点头道:“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心中却是咬牙,南昌,宁王的大本营啊,但愿张家人回去不会被宁王瞧上利用了去
他忍不住再次打量了张鏊一番,年轻人白净面皮,眉目疏朗,仪表堂堂,谈吐不俗,不知是不是一身重孝白衣显得,比同是少年举人的李延清更有文人气质这样的人才,宁王岂会错过
只是……现在,对于未发生的事儿,却是什么话都不能说的
沈瑞耳边听着张鏊与沈瑛对答,目光落在沈理身上,见沈理瞧女婿的眼神满是赞许与满意,便又不无忧心,想着还是要同六哥说上一句,提点张鏊一二,莫要等着张家真个从逆了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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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礼顺利行毕,之后的素席仍是不能有酒,原本就不多的宾客很快吃罢告辞
送了客人走,沈瑞私下拉了沈理,低声道:“六哥还是同鏊哥儿提点一句,朝廷对藩王事是格外‘慎重’的”
沈理也是心下一凛,他先前只看着女婿甚好,却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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