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是我有些糊涂,沈琇说自己是‘二房嫡裔’这是怎回事?二房已故老太爷不是只有三位嫡出叔叔,玉字辈只有珞大哥一个?那不知沈琇这‘嫡裔’又是从何论起?” 沈琰闻言,面上一白,强笑道:“沈琇在浑说,琴哥不必放在心上。” 沈琴却好奇道:“那夫子与沈琇真是出自二房?” 二房除了嫡支一脉迁居京城,听说当年因得罪嫡支,也有不少旁枝庶房过不下去迁往他乡。只是这样的旁枝庶房,子弟就敢称自己为嫡裔? 还是他们以为,只有自己这一脉都是嫡出,就是嫡血?要知道宗法是嫡长子继承制,除了嫡长一脉,其他不管嫡子、庶子都要分出去,为旁枝、为庶房。 沈琰的脸色越发白了,半响方点了点头,道:“我与二弟确实是二房子孙。” 沈琴虽还是糊涂着,可见沈琰面无血色的模样,到底没有再问。 不管沈琇多惹人厌,沈琰平素行事尚可,讲课又精心,与他们没有师生名分,却有师生之实。想到这里,沈琴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方才连连追问很是不厚道。 沈琰已经转向董举人,作揖道:“先生,都是沈琇不是,我这就去教训他!” 眼前是自己的学生,也是自己看中的未来女婿,董举人不好迁怒到他身上,便摆摆手道:“去!去!” 沈琰转身去了,董举人望着眼前的学生们,即便无人职责他,可到底有不当在前,莫名地心虚,只觉得众人的目光中有指责、有轻视。 董举人心中叹了一口气,一下子像是老了好几岁,望向沈瑞,便见他满脸无辜地站在那里;又望向旁边神情恍惚的董双,道:“董双,收拾东西出去,以后不用再来学堂了!” 董双颤悠悠站起身,脸色雪白,哽咽道:“喏!” 呀呀呸的,怎么转到这里了,董先生这“神来之笔”立时惊落一地眼球。 即便之前对于董举人偏着董双的行为腹诽不已的学子,见了董双这如丧考妣模样,心里都跟着不安起来。 被驱逐出学堂,可不是小事。董双又不是沈家各房嫡支子弟,家里富裕可以聘西席,瞧着他素穿戴就是寻常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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