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贺家嫡房。要知道宗房大太太虽是贺家嫡房女儿,却不是嫡长房一脉,而是嫡二房长女,如今家里被分出来,已经算是宗房旁枝。要是这门亲事成了,那贺家大老爷是沈举人的亲舅哥,贺家嫡房与沈家四房的关系,比同沈家宗房还要亲近。 贺南盛也在计较得失,一副体面的嫁妆能使多少银子?一、两万两到头,却能将前事抹了,还名正言顺地成为沈瑾、沈瑞兄弟的外家。不管这兄弟两人走到哪一步,对贺家都得恭恭敬敬、客客气气…… 一晃数日过去,天气渐冷,学堂里炭火烧的越足,气氛也从冷清恢复到热闹。 沈瑞并没有搬过去与沈珈同坐,如今两人都是独占双人桌,除了他们两个,独坐的还有郭胜,因为沈琇没有来上课。 谁离开谁也能活,铁打的课堂,流水的同学,大家注意力都被十七日大悲寺的圣诞法会吸引,三三两两地相约届时去庙会玩耍。 这日课歇时候,沈珏得意洋洋地凑了过来,小声:“瑞哥,随我出来,我有好东西与你瞧!” 沈瑞揉了揉手腕,随沈珏从课堂里出来。 外头空气湿冷,激得人一机灵。沈瑞紧了紧身上氅衣,道:“到底甚好东西,还要避人?” 沈珏并不着急回答,将沈瑞拉到东厢后避风处,方从荷包里掏出一个核桃大小的红绸小荷包。打开小荷包,里面露出一截红绳,红绳上系着一鸽卵大小的羊脂玉佛。 沈瑞上辈子赏玩过不少玉器,一眼就看出这玉佛不是凡品,不仅玉料油润,雕工也极为精细,佛面慈爱,栩栩如生。他用拇指肚摩挲着,问道:“哪里来的?还真是好东西!这可是老的,这样的雕工,同万佛洞石窟的勾勒累相似,年代可以断到北宋末年,算下来可有三、四百年的历史!” 沈珏初事得意,听着听着迷糊起来:“甚么老的?甚是万佛洞石窟?瑞哥在说甚了?” 沈瑞被问住,这万佛洞石窟现下到底被不被人所知? 沈珏自己反应过来:“瑞哥的意思,这是级百年前的东西,乖乖,那不是能做传家宝?” 沈瑞摇摇头道:“东西是好东西,传家宝都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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