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心中却是实在无语,这叫什么事?这只是个举人人家没错吧?为啥从郝妈妈身上看到“站队”与“夺嫡”的影子。难道在旁人眼中,自己就得跟沈瑾斗个乌鸡眼,将他彻底踩在脚下? 说话功夫,到了张老安人院子里。 张老安人头上包了帕子,靠在榻上,略带病容,不过精神倒是不错。 沈举人坐在东侧椅子上,端着茶盏,慢悠悠地吃茶。两个少女坐在沈举人对面的小凳子上,年长那个低眉顺眼,沉默不语;年少则是叽叽咋咋地同沈举人说话,一口一个“表叔”,引得沈举人的脸色也渐缓。 张老安人看着眼前情景,自然是心满意足。她虽是沈家妇,到底也是张家女,还能真看着张家人去死?只是上了年岁,照顾不到,能照看这两个侄孙女,也算对得起娘家。 虽不能将三姐给了沈瑾,略有不美,可正如儿子说的,为了孙子以后说房好亲事做臂助,这表姐贵妾还真是要不得。要是以后孙妇进门,有桀骜之处,另抬举旁人辖制就是。自己是做祖母的,有什么不能做主? 只是那田婆子可恨,一千两庄票至今没寻找,已经打发在守在城里各大钱庄门口,就等着田二露面。 若是田二贪财,还能落入瓮中;要是田二惜命,就此逃了,那可怎生好? 想到这里,张老安人一阵心烦,就听二哥来了,连忙叫进。 沈瑞跟着郝妈妈进来,张三姐见状,立时从凳子上起身;坐在她下首的张四姐却稳稳当当地坐着,笑吟吟地看着沈瑞,还拉了拉张三姐的衣衫。张三姐无奈,只好又坐下。 沈瑞上前给张老安人请了安,又请沈举人安。 沈举人轻哼一声道:“还不见过你两位表姐,没有规矩!” 过去只做张家姊妹不在,不允许沈瑾与沈瑞以“表姐”称呼是他,如今催着沈瑞行礼的还是他。 沈瑞心中腹诽,只能上前,口称“表姐”,见过了张氏姊妹。 两人都受了礼,起身回礼。 张老安人笑眯眯道:“这表姐称呼,只这一回。明日衙门里过了契,你们就是姐弟,往后更应香亲。” 她原想要问问沈举人这张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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