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如今各房都猜,二房大太太这回来松江,是为二房择嗣子来的……” 沈举人原想着明日是不是装病避过这宴请,便听到管家这一句,立时吓了一跳。 二房大哥殇了?为二房择嗣子? 沈举人原本绷着的心,立时松了下来,对于明日宗房大宴,反而生出几分好奇。 他摆摆手,打发管家下去,自己坐下又寻思了一回。 二房大太太要是有心过问四房之事,岂是他一次回避就能避开?该来的总要来,看来此事还得老安人出面。当年之事,固然他疏忽了;可身为人子,又能如何? 这样想着,沈举人便起身去了后院。 张老安人被郑氏所为所惊,又被沈举人顶了几句,昏厥过去,即便后来醒来,精神也不足。这场变故,不仅不能声张,还要替郑氏将此事掩住,真是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郑氏手段虽狠辣,可张老安人并不觉得过分。可恨的是张家那两个小贱人,恁地不知廉耻,竟然不顾辈分去勾引表叔,失了伦常。要是事情泄露,四房上下都不用做人。 不过张家姊妹到底姓张,郑氏不同她商量私自处置,沈瑾那里口口声声说张家家教不好,也使得张老安人气恼灰心。 听说沈举人过来,张老安人本打算不见,可没等使人去传话,沈举人便直接登堂入室。 张老安人冷哼一声,刚要呵斥,便见儿子举了一张请帖道:“安人,二房大太太省亲,明日在宗房宴请族亲。” 张老安人先是一怔,随即道:“莫非二房大老爷要择嗣?” 沈举人很是意外,在椅子上坐了,看了张老安人两眼:“安人听说二房大哥殇了的事了?” 莫非下人里还有不安分的,否则他都才知晓的消息,怎么就传到后院来? 这下轮到张老安人意外:“二房大哥殇了?那可是二房单丁?” “应该是真消息。二房大太太来此,要不是确有其事,谁会平白造这个谣来得罪她?”沈举人点头道。 张老安人惊愕过后,却是露出几分欢喜:“如此甚好!正可将二哥送二房做嗣子!” 沈举人“腾”地一下身份,皱眉看着张老安人道:“安人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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