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哩?” 说话间,沈全陷入深思。 沈珏嫡幼子的身份虽合适,宗房与二房也亲近,可是沈珏不足之处就是与宗牵扯太深。族长太爷抚养大,祖孙情深;宗房大老爷待幼子也宠爱有加,父子感情也好。上面还有两个同胞兄长,是助力也是牵扯。 二房是需要掂量掂量,过继沈珏做嗣子,是不是就将二房交到宗房手中,成为宗房的傀儡。 二房父子两代人,开创这般家业,定是不希望如此。 要是按照这个方式排除,那沈珠、沈琳希望都不大,因为不管他们资质到底如何,他们背后都有着贪婪的长辈。 七房、八房之前家风口碑倒是好,不过那是在清贫的情况下。 若是七房、八房真出来个继承侍郎府的嗣子,那剩下的亲眷还能耐得住清寒,不上前攀附么?谁也保不准。 如此说来,同本生亲长关系最寡淡,日后牵扯最少的,岂不就只剩下一个沈瑞? 想到这里,沈全后知后觉地忆起徐氏到松江后的蛛丝马迹,望向沈瑞,恍然大悟道:“原来大伯娘择定的嗣子竟然是瑞哥!” 这回傻眼的多了一个沈瑞。 “三哥怎会想到我身上,四房可是数代单传,子嗣不繁?”沈瑞不解道。 既是过继嗣子,自然要从子弟多的族亲中选;四房如今虽有兄弟两个,可数代单传,人丁本就单薄。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关键是他是孙氏独生子。 即便如今沈瑾记在孙氏名下,可是从徐氏提也没有提一声,就晓得她对于“记名嫡子”的不以为然。 古人不是最重是香火继承么?过继他房后,孙氏名义上就是他的族婶,以后不能再受他拜祭 沈瑞就是因这点,才没有将嗣子的事情想到自己身上。他只是想着,徐氏携自己进京后,估计会想个由子将自己留在京城,就近照拂。 从临出行那日,别人的侍婢随从多精简,他这里一人未减也能看出来。 对于那种可能,沈瑞心中并不反对,京城有沈理与王守仁,能留在京城读书,自然是好的。 沈全道:“你上面也有长兄,继母又即将进门,下边弟弟说不得过两年也有了,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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