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君爱国”摆在前头夸夸其谈,甚至有点走一步看一步的意思,不能说是什么志向。 不过王守仁却甚为满意,因为他听得出来,沈瑞口气中的自傲。 眼前这少年,不仅望向自己的目光一直带了崇敬,确实也以能为自己的学生为傲。 王守仁的心中,不由一暖。 这两年他的日子并不如给沈瑞信中提及的那么轻松,身为侍郎之子,二甲出身,连庶常院都没进去不说,六部观政都是六部之末的工部,要说心中不受打击那是自欺欺人。 不过王守仁却从来没有放弃过自己“为国为民”的想法,想法竟是同沈瑞所说不谋而合,那就是“在其位谋其政”,而不是同旁人那样一心钻营混日子。 这个少年只有十二岁,心智如此成熟,回想起自己少年时,则是轻狂自傲不自知。 或许,他会比自己走的顺当。 王守仁面色肃穆,对沈瑞正色道:“你既随徐淑人上京,对于侍郎府择嗣之事如何看?可想过去争做这嗣子?” 话题转的这般块,沈瑞想了想,方回道:“弟子不被家中长辈所喜,若是能借此避居到京城,也是一条出路。只是此事本是当二房长辈安排,没有小辈自谋道理,还是看缘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沈瑞没有清高地说自己留恋生恩,对侍郎府的权势富贾不屑一顾;也没有凭借着生母与侍郎府渊源,就理所当然地认为嗣子之位非自己所属。 他只是很直接地告诉老师,将过继他房当成是一条出路。对于这条路,自己渴望,却不会去行手段夺取。 王守仁闻言,不免愕然。 看着沈瑞小大人似的性子,倒是忘了他还是个需要长辈庇护的孩子。 自己虽少年失母,当年却有疼自己为命根子的祖父,还有慈爱的祖母,即便父亲一时疏忽,也不是是非不分。自己这弟子,失母时比自己当年还年幼,家中长辈又不慈,如今能“避居”的事都想到了,可见从西林禅院回家后依是难以融洽。 如此看来留在京城对于沈瑞来说,还真是有益无害。 王守仁稍加思量道:“侍郎府之事毕竟是沈家内务,外人不好插嘴。不过即便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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