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继二房,总比在松江要强多了。只是不晓得,老安人那里“心愿得偿”后,会不会真欢喜。只是那边大哥以后怕是难熬,就算功课再好,一路举人、进士考下去,前程也未必比得了二哥。 “瑞哥这里好热闹!”刺耳的公鸭嗓响起,是沈琴、沈宝两个联袂而至。 沈瑞忙起身让座,郝妈妈带了众仆见过两位少爷,就退了下去,冬喜留下奉茶。 “听说两位你伯父与大伯娘要中午才能回来,这一上午无事,咱们请了珠九哥、琳二哥去三叔哪里耍?”沈琴兴致勃勃地提议。 沈瑞指了指西屋道:“珠九哥昨晚过寻我说话,后来就在西屋歇下。” 沈琴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笑道:“都要晨正,怎地九哥还高卧?咱们过去瞧瞧!” 沈瑞想想时辰,也察觉不对,起身带了沈琴、沈宝两个过去。 沈珠身上卷着被子,如蝉蛹一般,不过面上却潮红。 “九哥睡得倒是香甜,这是多晚才睡?”沈琴轻哼着,面上有些犹豫,看来是拿不准是不是上前唤醒沈珠。 沈瑞却瞧出不对劲,上前几步,走到炕边,伸手去试了试沈珠额头,烧的滚烫。 沈琴、沈宝见他动作,觉得不对劲,都凑了上前。 沈瑞忙一把拦着:“九哥昨晚顶雪过来的,估计是吹了夜风受凉……琴二哥身子向来也单薄,别过了病气!” 这家伙瞧着是感冒了,谁晓得过不过人。 沈珠已是烧的迷迷糊糊,沈瑞叫了两声“九哥”,也不见他睁眼,只嘴里含含糊糊地胡乱接话:“怎还叫九哥,叫二哥!” 沈瑞一时没反应过来,沈珠已经一抓了沈瑞袖子,吧唧着嘴:“娘,再来半碟白糖糕……” 他平素在学堂里端着族兄的款对于族弟们指手画脚,这一路共同进京也没少摆兄长的架势,如今却跟个幼儿一般,又是喊娘、又是喊糕的,沈瑞、沈琴、沈宝几个面面相觑,哭笑不得。 沈瑞拉了拉衣袖,却是沈珠抓的紧,只好小声哄道:“九哥,先放了我,一会儿使人给你做糕……” 沈瑞手松下,嘀咕道:“以后留在京城,吃不着白糖糕了……” 要是前头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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