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瞧着珏哥伤处实是不像。后来你二婶子点破了沈珠,他倒是承认,是听了珏哥要入小二房为嗣之事心中不忿,故意用滚茶泼在珏哥脸上……你大叔父、二叔父不在,到底如何处置沈珠,我也不好做主,便使人送到东客院看管起来。” 沈珹沉着脸道:“侄儿先前只觉得沈珠不过有些性子轻浮,没想到心肠竟然这般狠辣!” 珹大奶奶闻言,则是忍不住望向沈瑞。 同样被二房选为嗣子,沈瑞怎么好好的?沈珏不过心血来潮过来溜达一趟,就出了这般意外? 倒不是她心存恶念,只是人与人有远近亲疏罢了。沈瑞伤了,不干己事;沈珏伤了,即便不干他们夫妻两个的事,他们也担了不是。传回松江,太爷只会埋怨他们两口子没有照顾好小兄弟。 沈珹夫妻最担心的,还是沈珏面上是否会留疤痕。 徐氏将大夫诊断与医嘱都说了一遍,这夫妻两个才放下一半心;至于那一半,还得等沈珏真的好了,并且没有留疤,才能安心。 至于沈珠那里,沈珹恼是恼,可以他的身份也不好发作沈珠,听说沈玲也在那边,便提出想要见见沈玲。 徐氏自是不会拦着,打发婢子过去相召。 沈玲依旧在东客院,不过没有在前头,而是在后边屋子,从沈琳嘴里套话。 他是三房旁枝庶子,今日是头一遭来二房,对于二房择嗣之事,也不过是从曾祖父信上听得一句,具体内情并不知晓。 沈玲很是不明白,沈珠怎么会觉得沈珏“抢”了他的嗣子之位。这择嗣之事本是二房长辈定夺,沈珏哪里能左右长辈们的决定?还是沈珏真的有什么不当之处,惹恼了沈珠,使得沈珠忍无可忍? 虽说这两日接触沈珏,对于这个宗房族弟沈玲印象还不错,不过之前在松江时也听过传言,晓得他为族长太爷宠溺,是跋扈嚣张的性子;还有四房沈瑞,如今看着稳重,当年亦有顽劣之名。 沈琳倒是实在,沈玲问什么说什么,倒是丝毫不隐瞒,将知晓的都说了。 西客院与东客院之间隔着中路,离的不近,沈琳向来只有一个人,安静地住在后边屋子,即便西边闹出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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