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各房头是不是聚一聚,给洲二弟接风?” 族长太爷点头道:“那是自然……” 无需宗房安排人往各房头送信,各房头已经得了消息,晓得宗房二老爷亲到松江祭祖来。 各房头送礼的管事回去,自是少不得禀告京中一行与二老爷南下之事。 可是他们是管事,年后随沈珹到了二房,也不过是给二房几位老爷请了安,奉上礼单,没有人会去告诉他们二房择了谁做嗣子,留下谁又有什么用意。 不过像沈宝、沈琴两个,即便没有渠道先寄家书回来,可也让自家房头的管事,带了手书回来,里面将进京后的事情详细写了,就是沈珠与沈珏的纠纷也没有落下。 三房这里,沈玲一回来,就被老太爷提溜过去。 见沈珠留京,三房老太爷心中本隐隐窃喜,不过听了沈玲的详细禀告后,老爷子笑不出了。 “这九哥,白疼了他十几年,关键时后却是废物点心一个!”老太爷听完,气得吹胡子瞪眼,恨声道。 沈玲在旁眼观鼻、鼻观心,老实地坐着。 “法子笨不说,也没找对人……宗房岂是那么好惹的?他倒真敢下手。且不说出继不出继的,沈珏要是真破了相,他的前程也保不住,宗房那爷俩可不是吃素的,我也未必能护着住他……”老太爷越说越气。 沈玲听着曾祖父这话并无与宗房对上的意思,暗暗松了一口气。 正月里布庄的闹剧,使得他们前前后后损失了小一万两银子,最后要不是沈珹没有赶尽杀绝之意,那铺子只能歇业了事。他们三房在京城扑腾了五年,也抵不过权势之下的一句话。 至于三房老太爷之前的那句话,沈玲只当没听见。 年前年后吃了几次酒,各房的族兄弟沈玲也都接触了。沈瑞能被二房大老爷、大太太选中为嗣子,绝不是单单只因外家与二房有旧。老太爷觉得四房是软柿子没什么,可沈瑞不是软柿子。 沈珠之所欲敢算计沈珏,没有打沈瑞的主意,说不得也是因心中忌惮。 “这事,你要烂在心里,对谁也不能说……”老太爷唬着脸,对沈玲道。 沈玲忙应道:“那是自然,关系到九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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