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沈洲面上笑容淡了下来,没有了同沈瑾说话的兴致。 等沈洲与其他几个房头的老爷都见过,众人便上了席面。 正席上,除了族长太爷与三位族老,还有沈洲这个远客,宗房大老爷、沈举人、鸿大老爷、七房潥二老爷,六房沈琪。其他沈湖、沈流、沈璐等人与宗房二老爷、三房三老爷、三房四老爷等人则坐了次席,另有玉子辈中年长少年,也坐了两席。 沈举人心中带了几分急切,可偏生沈洲与众族老闲话家常,并不提及嗣子之事。 宗房大老爷坐在沈举人旁边,想着明日是沈举人续娶正日,低声问道:“你明日大喜,可邀了洲二老爷明日吃酒?” 沈举人闻言,才想起此事,摇头道:“还没来得及提这个……一会儿我亲自请二房族兄……” 想到从郝妈妈那里得来的消息,沈举人只觉得底气又足了几分。 都说宗房与二房关系最亲密,那又如何?二房以后的当家人出自四房,难道还能远了四房,同别的房头亲近去? 就是宗房沈珏,素来被族长太爷宠溺的无法无天,如今还不是让沈瑞一步。 年前进京的沈氏七子中,其他人都是嫡次子、嫡三子,独有沈瑞不同。 沈瑞是四房元嫡之子,唯一的真嫡子,二房想要张张嘴就将其过继出去却是不能,总要有能说得过去的说辞……还有就是他这个本生父的点头…… 否则的话,只要自己咬牙不肯,即便是宗法族规也没有强逼着人出继儿子的道理。 这样想着,沈举人就对沈洲生出几分不满,觉得他对自己太过冷淡,不够亲近。 说到底不过是欲壑难填,心有所期罢了。凭着二房给各房预备的回礼,就能晓得二房日子鼎盛,不亚于松江各房,沈举人心中自然有所盘算。 同样觉得二房是大肥肉,吃了一口叫人还想在吃一口的,还有九房太爷。 旁人都能沉得住气,即便关心嗣子之事,也没有人主动开口详询。 二房择沈瑞与沈珏,不管是从血脉远近,还是从几个房间的渊源亲疏上,都说不得去,轮不到旁人有异议。结果已定,早提此事与晚提此事,没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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