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一体;三老爷、三太太向来不管外头事,对沈瑞只有友善亲近;就剩下一个,压根就不用猜了。 那一位是与孙家有仇呢,还是与孙氏有仇呢? 沈瑞摸着下巴正寻思着,沈珏已经讶然道:“难道是为了瞒着二婶子不成?” 显然,他也想到此处了。 “二婶子年纪与源大婶子相仿,不会闺中小姊妹翻脸,早年有什么恩怨吧?”沈珏生出八卦之心。 “多大的恩怨?要记三十年?”沈瑞皱眉道。 他不喜欢这种遮遮掩掩的感觉,要是徐氏、大老爷觉得他的存在会引起二太太的强烈反应,影响家和万事兴,就不该强接了他进京。 沈珏在旁摇头晃脑道:“天下大仇,摸过去夺妻之恨、杀父之仇……二婶子看着娇气得很,源大婶子又是良善人,让这两人拿刀子那是笑话……那剩下的,两个女子也无妻可夺……” 说到这里,沈珏一下子愣住。 接下来那句,说出来就不恭敬了。 并非没有这种可能,二老爷的年岁只比孙氏年长一岁。 沈瑞在旁,也傻眼了。 这几个月,他都在琢磨孙家与沈家除了恩,还可能会有什么怨,却从没有往联姻上想。 毕竟二房三太爷当年已经做到大九卿之位,孙家只是商贾之家。即便与二房关系再好,两家门第差的也太远,在世人眼中是门不当户不对。 可是想想三太爷行事,就不是顾及世俗眼光的,自己思路反而被条条框框束缚了。 如此一来,孙氏远嫁,又绝口不提二房,似乎也就说得通了。 徐氏还不晓得,她之前一个进香的借口,就使得沈瑞、沈珏两个猜测到多年前的往事上,而且还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她正吩咐人将前院的事情瞒着二房那头。 听说二太太昨日去了三房,又送了人参、燕窝等,徐氏并不觉得奇怪。 或许二太太早年曾傲过,可为人妇多年,满身傲气也收敛的差不多。 能主动到她这里请罪,又去何家给何太太赔不是,不管二太太是真心实意,还是做给二老爷看,毕竟肯做了。 同三老爷、三太太那里,二太太虽从没有诉之与口,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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