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折腾,沈举人哪里受得了这个? 张老安人虽因儿子偏着新妇,有心下贺氏的脸,可更多的却是关心沈举人的身体。 当年丈夫早早就病逝,母子两个相依为命多年。 或许沈举人早已忘了那些苦日子,可张老安人却不能忘。 儿是娘的身上肉,她怎么会同沈举人计较? 她虽有的时候恼怒沈举人有了主意,不孝顺她这个亲娘,可在心里还是将沈举人看得最重。 即便郝妈妈苦口婆心劝着,可张老安人还是气冲冲地离开屋,打算去教训贺氏。 沈举人之前虽动过念头,要安排几个仆妇在张老安人处“服侍”,可这几日又是出继,又是教职之事,一时还没顾得上。 张老安人有心落贺氏面子,却不是要儿子出丑,因此带的人并不多,除了郝妈妈之外,就另外带了两个粗使妈妈。 书院院子里静悄悄,并无人在。 贺氏的两个侍婢被打发出来,就被书斋侍婢冬月招呼到西厢吃茶。 冬月虽是沈举人的通房,贺氏进门前也颇为受宠,可贺氏一进门,沈举人就挪回正院去,不再书房这里留宿,她便也不上不下。因她没有正式开脸,也没资格去给贺氏敬茶。 如今难得见到贺氏身边人,她当然小心奉承着。 于是,张老安人一行进来时,就也无人通禀。 张老安人是来过书院的,晓得沈举人平素在东厢房坐卧,便直奔东厢房。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女子的娇喘声:“女儿受不住了……” 张老安人先是一愣,随即大怒,立时推门进去,口中大骂:“不知廉耻的贱人,活该千人攮的淫妇!” 屏风后,却并非鸳鸯交颈,沈举人衣冠齐备,坐在床边,正笑眯眯地欣赏贺氏娇媚之态。 贺氏如同煮熟的虾子团成一团,身子不停地蹭着沈举人,面带潮红,目光迷离,眼看承受不住,就要开口祈欢。 沈举人也是意动,已是箭在弦上,正准备提枪上阵,就被张老安人这一嗓子吓的一机灵。 这会儿功夫,张老安人已经一把推倒屏风,露出后边的床榻。 贺氏虽被这“如意金丸”折磨的心神失守,到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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