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一大笔银钱开支,谢氏总要问的,与其让她过后心里不痛快,沈理还是想要提前告知,没想到却听到了了妻子的“真心话”。 见丈夫冷着脸,谢氏急的眼泪都出来了:“老爷……” 沈理叹了一口气道:“莫要哭了,只这一回,等瑞哥订了亲,往后那边就不要走动……平素应酬,能推就推了吧……” 谢氏听得愣住:“这是什么话……” “只当寻常族亲吧……”沈理垂下眼帘道。 谢氏用帕子拭了泪,心中不知是该快慰,还是该疑惑,小声道:“哪里就到这个地步?让外人看了,还以为老爷忘恩负义……” “与我有恩的是鸿大婶子,不是沧大叔、沧大婶子,以后瑞哥由那边教养,我再多事反而不知趣……”沈理道。 恩情不用挂着嘴上,等到沈瑞需要他时,他自然会为沈瑞出头。只是这些无需告知谢氏,她一个后宅女子,眼睛里能看到的只有这个小家。 谢氏心中稍安,之前的不舍都抛到脑后。 倒不是她黑心肝,忘恩负义,只是头上顶着天大的恩情,看着丈夫对沈瑞比自家骨肉还亲,她委实大度不起来。 要是用银钱能偿还恩情,她早就掏银钱了。 如今即便送了房产小庄,可能买丈夫心安,谢氏就没有之前的舍不得,反而觉得有些拿不出手,道:“是不是太薄了?前一阵子叫管家添的庄子也有一处在通州,一百五十亩,要不将那处也添上?” 沈理摇头道:“不必。这样就行……” 沈宅,九如居,书房。 即便书房的烛台同时点了五根蜡,沈瑞也不敢太费眼睛。这个时候没有近视镜,与其弄出近视眼后四处寻水晶磨镜片,还不如好好养护眼睛。 读书不是朝夕之事,因此到了晚上沈瑞就不看书,除了练大字之外,就默写白日背过的文章。 直到今日课业都写完,大字也写满二十张,沈瑞才吹了蜡,离了书房。 冬喜与柳芽听到动静,忙叫了热水,服侍沈瑞梳洗。 书院里到底不比自家暖和,因此沈瑞每晚都要用高腰木盆泡脚。 等他净了面上后,就坐了炕边泡脚。 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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