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像今日这样相见有没有下回还是两说,与大老爷、徐氏说了,除了让他们担心之外也没有旁的好处。 虽说对于今日“偶遇”太子,沈瑞心中是隐隐窃喜,也有心抱一抱未来天子的粗腿,可他也晓得,这不是能“喜形上色”之事。 就像徐氏会打听他往来朋友的脾气秉性,皇宫里那对夫妇会打听的更详细,说不得连沈瑞说什么话,什么表情都会打听得到。 沈瑞只能是“偶遇”太子,且也不应该认出太子身份。否则稍有不慎,就回当成是心思诡异的攀附之辈。 就像今日沈瑞从高家出来前与高文虎说的那样,未来一个半月他打算闭门读书,即便再同高文虎相见,也是定在府试过后。 沈瑞是这样计划的,整个三月也是按照这个计划实施的。 每天卯初(凌晨五点)起床,作时文一篇,随后练半个时辰形意拳,随后用早饭。 早饭后,去主院请安,送大老爷到大门外,服侍大老爷上轿或上马。 回来后,开始抄写《四书集注》一个时辰,读经史一个时辰。 午饭,饭后小憩半个时辰,下午继续分析前人所做时文两篇,自己做时文一篇,随后继续看《四书集注》。 晚饭时间,多半是在正房,陪徐氏或大老爷说话。 晚饭后,就不再看书,多是默写白日温习过的功课,一直到子初方安置。 整整三十日,沈瑞除了初一时去给鸿大太太请了一回安之外,就闭门不出。 这份勤勉与自制力,沈家诸人早就看在眼中,并不觉得稀奇。只是徐氏这里,即便晓得沈瑞是懂事的,也心疼他,吩咐着小厨房,各种温补。 可这番辛苦,落在旁人眼中,就只有感叹了。 紫禁城,坤宁宫。 临窗的罗汉榻上,隔着方桌,坐着天下最尊贵的夫妇。 弘治皇帝三十余岁,因身体不好的缘故,看着有些清瘦,脸色也有些清白。 对面坐着的丰腴美妇,就是弘治皇帝的发妻,如今的皇后张娘娘。 “一日里要读七、八个时辰的书,这孩子恁地刻苦!别说是仕宦人家的公子哥,就是寒门子弟,能做到这样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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