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有所挑剔,可之前那些开口为旁枝庶子求亲的人都齐齐熄口,不敢再心生妄念。否则的话,就是打沈家的脸了。 虽说门当户对的人家依旧挑玉姐出身,嫌弃这“嫡长女”之名有水分,尚书府子嗣单薄,不过三、四品的人家,则开始有人托人打听。 徐氏这里,反而没那么急迫,打算等院试完了再说。 三房那里,四哥已经八个月,经过大半年的调理,有些肉呼呼的模样,正是开始爱爬的时候。 他是个爱笑的孩子,也不认生,极是可人疼。 三太太便常抱儿子到上房来,陪着徐氏说话。 三老爷则在亲家老太爷的劝说下,经常去了南城书院,结交一些应试举子。 沈宅上下,一片温馨祥和。 沈瑞就是在这个时候,禀明了徐氏,邀请高文虎与寿哥到家中作客,又请了沈全、毛迟与何泰之为陪客。 这三人都与沈瑞交好,常来沈家,徐氏是惯相熟的,这日是早早到了, 知晓沈瑞请的主客是县试时遇到的寒门子弟,徐氏不怕沈瑞会怠慢客人,反而担心何泰之失礼。至于毛迟,虽是状元之子,可家中却是匠籍,出身市井,性子极平和。沈全年岁在这里摆着,行事又周全,没什可担心的。 何泰之是亲外甥,也不是外人,徐氏便私下劝诫道:“不可以因出身轻慢客人,既是你表哥看上的人,即便县试没过,人品上也有值当敬重之处。” 何泰之讪讪道:“甥儿已经长大了,怎么还会如此浅薄,以考试成败论英雄……” 想着自己当初去松江时因过了县试便沾沾自喜,何泰之只觉得“往事不堪回首”,稚嫩的心中生出几分沧桑感。 沈全这里,则是对来客身份满心好奇。 原以为沈瑞会一口气闭门读书到院试完了,没想到现下还有心情请客交友。看来沈瑞知晓读书需松弛有致,并非像外人说的那样冲着“小三元”去的。 能被正式当成客人,又郑重其事地请了大家作陪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至于毛迟,只要能离开书院松口气,就觉得开心快活,对于客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没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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