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让小人有机可乘。二老爷能将家事处置清楚,就不用担心后院失火,可以专心对外。 二太太虽出身官宦人家,可对于她的管家能力,兄弟两个还真的一致不看好。 家有贤妻男人不遭横事,可二太太明显称不上“贤”字。 就如这次,乔老太太去世,二太太千里迢迢回家奔丧,将丈夫一个人扔在外头,就不是“为妇之道”。 要是距离近还好,为了发丧老人,应该回京一次,也是尽孝,可这么远的路回来也赶不上出殡,就是穷折腾了…… 回到九如居时,已经是戌正(晚上八点)。 沈珏进了屋子,就开口要了茶,连吃了两碗,才觉得嗓子舒服了。 他清了清嗓子道:“早知道白日里就不当同伯娘说那么多,等大伯、三叔回来一起说,还能省一遍口水。” 沈瑞则是好奇沈玲与沈琳两个:“玲二哥看着精明能干,是个打理经济的好手,在二叔身边岂不是无用武之地?” 沈玲不到二十岁就能独立打理京城布庄,可见在商业上有天分,俨然高级经理人的好苗子,去沈州身边打理庶务、管理家务人情往来有些大材小用。 沈珏笑道:“他可不是二叔挑的,是自己靠上来的。你万猜不到玲二哥是什么打算!” “是……打算为吏员?杂途出仕?”沈瑞想了想,道。 跟着沈洲南下,娶的又是知县家的小姐,虽没有功名,可到底是出自书香门第的沈家,即便不走科举之路,从小吏做起也是一条出路。 沈珏摇头道:“二叔当初也以为是如此,有心在衙门里为他补个吏员,玲二哥婉拒了。他跟在老爷身边,是想要随老爷读书……” 士农工商,放弃商贾手段,想要为士,这也是上进之心。 “那玲二哥读书资质如何?二叔怎么说?”沈瑞道。 沈玲已经年过弱冠,早年不过是启蒙,丢下书本十几年,想要捡起来可不容易。不过一通百通,他要是脑袋笨的,也不会将生意打理的那么好。 沈珏道:“二叔说读书不怕晚,要是认真向学,四、五年下来,一个童生也不怕的。不过南直隶那边,科举路艰,想要功名,除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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