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与他说去……” 田山长并未一口回绝,可也露了为难。南城书院毕竟是私家书院,课舍规模有限,学生人数都有限制。如今年底,又不是招生的时候。 乔三老爷晓得这办书院的最爱才,就将沈琰、沈琇兄弟夸了又夸。这兄弟两个一个少年举人,一个少年秀才,确实拿得出手。加上这兄弟两人虽父祖早逝,无亲族倚靠,可却是书香子弟,父、祖、曾族三代都有功名,是科举考试时的“热籍”。 田山长听了,亲自考校一番,倒是有几分意动,就打算收下这兄弟二人。至于乔永善,少不得做个搭头。不过听闻这兄弟两个是“松江府人氏”,嘴边的话就又咽下去,只说自己想想法子,请乔三老爷过几日听消息。 对于这个结果,乔三老爷虽有些不高兴,可也晓得如今是有求于人,只能按照这边的规矩来。 能在京城书院做山长,且将书院发展的蒸蒸日上,田山长可不是不通世事的腐儒。 乔三老爷一行走后,田山长就打发人去请了妹婿沈三老爷过来。 “这是你们哪一房的子弟?如今到了京中,怎么不是你们这些族亲照拂,反而投了岳家?”田山长直接说了沈琰、沈琇兄弟的事,问道。 世人眼中,最重宗族。越是读书人,越是爱追根溯源。 不管搁在什么人家,这少年举人、少年秀才都为族人看重。即便本是偏房庶支,这个时候也当开始好生关爱教养。要是一直不接纳,除非是父祖有过失,不为亲族相容。 沈琰、沈琇兄弟的事,沈沧夫妇知晓,沈瑞兄弟知晓,可三老爷偏偏不晓得。 他摇头道:“还是真没听过此人。老家那边有八个房头,嫡支小辈就有数十人,旁支庶房更是数以百计,谁能记得清都有哪个?” 田山长虽起了爱才之心,可是又担心这沈琰、沈琇的来历不清白。 沈三老爷道:“我虽不晓得,珏哥当是知道的。” 沈珏本是族长之孙,宗子之子,打小在松江长大,这次又是同乔家三老爷一道上京,对于乔家三老爷这“女婿”应该也知晓。 沈瑞去了官学,沈珏被叫到田家,听说问的是沈琰兄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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