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被折腾一回,还有了好去? 想到此处,沈瑞也带了怒气。 徐氏瞥了沈瑞一眼,将手中的几张纸递给他:“二哥好好瞧瞧!” 沈瑞接过看了,就见上面几句像偈语又像诗词的批语,看着倒是对仗工整,朗朗上口。 根据赵氏招认,这批语是乔氏亲自拟的,让赵氏背下来。 不过一琢磨意思,沈瑞不由嗤笑一声。 乔氏到底是内宅妇人,只当这样安排一番,为了四哥平安能养成,就能让三老爷、三太太心甘情愿地求了她抚养四哥,却将徐氏、沈沧都当成蠢蛋了。 这样的手段,沈瑞看着都毛糙,更不要说徐氏与沈沧。 这批语上的话,说的也够阴森森,说“父刑克直亲”、“椿堂无以托庇”,这是给三老爷扣个刑克亲人的帽子?再咒三太太早死? 大管家本垂手在下,听到沈瑞嗤笑,抬头飞快地看了一眼。 眼见沈瑞神情与徐氏一般无二,除了面貌不相似,就仿若真是亲生母子似的,大管家生出几分怪异感。 不过转念一想,大管家就想到孙氏身上去。 当年孙氏十来岁进沈家,三老太太托病不亲近,都是徐氏一手教养出来。 沈瑞九岁丧母,真要论起来,这教养不是正与徐氏一脉相传?这两人倒是天生该当母子的缘分。 想着当年处处周全的孙氏,再想想稀里糊涂的二太太,大管家也只能为二老爷叹气,娶了一个贤妻,阖家安康;要是一个不贤的,阖家都跟着提心吊胆。 三老爷的身体,连老爷、太太都顾忌,一点闲气不肯让三老爷受,二太太就直接奔着三老爷、三太太的命根子去了。 这岂是是“夺子”,还是要命啊。 “即日起二太太‘养病’,西院许进不许出!赵氏一家先叫人看着,等得了二老爷回信再做处置!”徐氏沉思了一会儿,皱眉道。 大管家应声去了。 徐氏这才拍着桌子咒骂道:“本怜她丧子可怜,多有容让,倒是让她大了胆子,敢行这等恶事!” 沈瑞见她只是将乔氏软禁,并不直接处罚乔氏,就晓得此事不仅没完,而且对乔氏的处置不会轻了,否则徐氏也不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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