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故,大老爷与徐氏百般关照,就是沈珞当初在世时,也排在三老爷后头。 三老爷此举,固然是“爱子心切”,可却半点没有顾及沈洲这个二哥,也全无信任长兄长嫂之心。 徐氏虽也恼三老爷算计家人,可也不愿丈夫伤心,劝慰道:“不过是一点私心罢了,人活世上,谁能没有私心呢?就是我眼中,老爷与瑞哥也是排在旁人头里。三叔虽看重四哥,却也不是就此不敬你我这长兄长嫂……念在他关心则乱的份上,老爷就别与之计较……” 大老爷叹气道:“等老二的回信到了再说其他吧……就算要将老三分出去,也不用着急,总要一步一步来。田氏那里,夫人费心教导些……” 夫妻两个相对无言,心里都不好过。 沈珞之殇,对于这个家影响太大了。 沈珞在时,因三房只有这一根苗,即便兄弟妯娌之间有些摩擦,可因珞哥的缘故,也终能抱着一团。 沈珞殇了,小长房、小二房过了嗣子,小三房有了亲生子,沈家虽还一起住着,却已经泾渭分明,成了三个小家…… 东院,正房。 婢子端了半盆热水进来,三老爷坐在炕边泡脚,手边放着一卷今科新进士的策论集注。 重新捡起四书五经来,三老爷心中带了忐忑,这算不算是“无欲则刚,有欲则慌”? 会试的录取比例虽比乡试高的多,可下场应试的士子也都有过人之处,想要脱颖而出并不容易。 三老爷一时摸不着头脑,本来是常去南城书院会文,请岳父田老太爷与大舅子多加提点,不过等到沈瑞顺顺当当、一口气过了童试,就连跟着沈瑞一起预备考试的何泰之也直接过了府试,三老爷心里就有了别的打算。 他发现侄子总结的备考法子虽密集,却很管用。 如今手不离卷,随时默几篇好的范文,已经成了三老爷的习惯。 三太太在西间,看着四哥睡下,才回到东屋来。 眼见丈夫嘴角上翘,面带欢喜的模样,三太太好奇道:“老爷想什么呢?” 三老爷轻哼一声道:“晚饭前乔氏被大嫂禁足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回她可是脱不得干系了!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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