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选,且这杜鹃又是二老爷乳姐,身份非比寻常侍婢。 沈瑞听完这段旧事,只觉得狗血淋漓。 只瞧着现在二老爷温文儒雅的正气模样,还真看不出他少年时那般多情。家中有订了婚约的童养媳,姨母家有个情投意合的表妹,自己房里还有个青梅竹马的俏婢。 乔氏的杀伤力,也是在三十年前就有了实证。 “或许你想多了,我觉得八成二老爷是写信的时候没想起关妈妈来……”沈瑞道。 三十年光阴,整整半甲子,对于沈珏这才活了十几岁的少年来说,听起来就跟一辈子那么长似的。 沈珏犹豫了一下,道:“二哥,二老爷真是一时忘了此事也是有的……他都如此,大伯与伯娘更不会留意这些,要不要禀告长辈一声?” 沈瑞点头道:“自然是当告知。不管关妈妈与关管事是不是记仇,他们都是二房仆人,二太太即便是过去‘静养’,身份也是他们主母,没有受他们磋磨的道理。” 沈瑞这样说,倒不是向着乔氏,而是沈家不能出现“奴虐主”的丑闻。到了那时,别人不会去探寻三十年前的旧闻,只会将此事归咎到当家夫人徐氏身上。 加上乔氏娘家如今败落,在世人眼中已经是弱势,沈家安置不妥当,上下的人品说不定都要遭质疑。 “这样就好了,要不我真是有些不放心……”沈珏松了一口气道。 眼看就是端午,距离院试就剩下一个半月。 沈珏过来溜达溜达,便又回去读书去了。 沈瑞并没有急着立时去上房,在书房做了一篇时文,又写了半个时辰的大字,估摸徐氏午歇起来才过去,将关妈妈的事情说了。 徐氏叹了一口气道:“好孩子,幸好你提醒了我……关妈妈出去的年头太久,我只听说那边管事姓关,是二老爷早年当用的人,都忘了还有关妈妈这一茬……” 沈瑞犹豫了一下,道:“那还将二太太送那边么?” “这天下有奴避主却没有主避奴的道理……且这个地方又是二老爷定下来的,不好更改!”徐氏道。 母子两人对视一眼,都是狐疑不定。 关妈妈从沈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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