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太太没有去世,乔三老爷有了江南的履历与资历,高升是肯定的,也算是个依靠。 几个状元公毫无动静,等着看热闹的士子们闲不下,将顶着其他几位状元名字的“伪文集”买来一对比,自觉得了真想。不是其他诸公不提挈后辈,实是其他“枪手”的文章寻常。 一时之间,羡慕谢氏族人的少了,嘲笑其他“枪手”的人多了起来。 就是南城书院这里,士子提起此事,也都是带了酸气:“原来是建昌伯的书坊,怪不得这样大的手笔。不说别的,就是前面货真价实的文章,要不是建昌伯出面,也不会收集得这样齐备;至于后边的‘狗尾续貂’,不提也罢!不知哪个小子祖上烧了高香,得了这般际遇,却是草包一个,做出狗屁不通文章,否则岂不是又是一个状元府上客?” 沈琇是知晓内情的,听得在旁直磨牙。 要是早年,他立时就要站起来,现下却是晓得轻重。他已经得沈琰嘱咐,一定不能对外宣扬此事。 如今外头传得沸沸扬扬,几位“枪手”的伪作也被被红了眼的士子恨不得一个字一个字的挑错,贬低到尘埃里。沈琇憋了一肚子的气的同时,也暗暗庆幸,幸好外人不知其中一人是沈琰,否则他们兄弟在南城书院就无法立足了。 至于知情的沈瑞与沈珏两个,沈琇只担心了一下,就撇到脑后。要是那兄弟两个对他们兄弟真有恶意,也不差这一个小辫子。担心他们两个的话,还不如担心周秀才。 沈琇一边闷气,一边担心此事对兄长的影响。 沈琰经过最初的慌乱,倒是镇定下来。他为难的,是沈瑞提出的条件。 他看的出来,沈瑞说这样的话,并不是有意为难自己,而是代表尚书府表示那边的态度。两家祖上虽是同源,却隔着人命,只有仇没有恩。即便在兄弟两个的功名上,尚书府那边无意为难,可也无心施恩。提出“交换”,也是为了以后两不相干之意。 如今又出了顶名“伪作”,沈理虽至今没有追究的意思,可不代表沈理会不晓得此事。沈琰虽与沈瑞接触不多,可也知晓沈瑞早年在松江守母孝时曾随沈理读书之事。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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