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后来对沈家的事情知晓的多了,沈瑞就知晓了族长太爷的为难。沈家名为一族,可血脉渐远,各房头已经自成一小宗。族长太爷即便是族长,也不好过多插手其他房头的家务。 “珏哥怕是会难过,孩儿过去看看。”眼见着沈沧吩咐完,沈瑞便道。 沈沧摆摆手,打发他去了。 沈瑞直接去了松柏居,进了院子,就见春鹦、春鹤两个站在廊下左右徘徊,满脸担忧模样。 见了沈瑞,两婢如见救星似的,忙趋步迎了上来。 “二哥,三哥瞧着不对头,又不许婢子们进屋,这叫人不放心……”春鹦满脸关切,压低了音量道。 沈瑞皱眉听了,道:“他若想要清静,你们就避着些。三哥后日要南下奔丧,你们得空将东西准备起来。” 春鹦、春鹤齐声应了,沈瑞自己挑了竹帘,进了屋子。 外头虽是下火了似的,可是屋子里摆了冰山,迎面就是几分清凉,丝毫不觉暑热。 沈珏合衣躺在床上,眼睛直愣愣地瞅着看着上面的幔帐。眼角的眼泪就跟小溪似的,流淌不停,枕头上已经湿了。 沈瑞见他这无声哭泣模样,想起他前几日方兴致勃勃地定下南下探亲的事,也就只有静静地陪着,心中感叹世事无常。 沈珹家,上房。 报了一圈丧,沈珹是天色昏黑才回到家里。 家里都挂了白,孩子们都换了孝衣。 沈珹脸上除了伤痛之外,心里还憋着一团火。只是他素来神色严肃,七情不上面,在外人面前倒是不显。 等孩子们下去,婢子也打发出去,屋子里只剩下夫妻二人时,沈珹才满脸沮丧道:“这就是时运?花了几千两银子,好不容易通过堂舅走通李阁老的门路,连缺也等下来,眼看就要平调户部,却赶上太爷故去……” 六部郎中虽都是同品级,可因所在衙门不同,权利与排位也不同。同刑部相比,户部自然是肥缺。要不是走通到阁臣的门路,那边即便出缺,也轮不到沈珹。 宗房老爷辈虽早已分家,可长房小一辈兄弟尚未分家,沈珹这次跑官的银子,都是勉强凑的。其中,有一部分还是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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