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各房本应该一处使劲,在官场上也为互为援助,比姻亲同年之类的更可靠。可是有二房不与族人相亲的例子在,沈理对于族亲也都是不冷不热,五房那边又是投靠了二房。
沈珹身为宗孙,本应该在小一辈中执牛耳,可众族兄弟却是不给面子,各自为政。归根结底,还是二房开的坏头。
要不然当初二房举家搬迁,离了松江,不服族中管束,其他房头的族人也不会有样学样,各房头家务自治,使得宗房在族中的分量越来越轻,只能打理些琐事。
沈珹对于二房的不满,早已不是一日两日。
原以为沈珏过继二房,二房与宗房会亲近起来,可未能如愿,这使得沈珹的不满又翻了一倍。
看着神色越发阴沉晦暗的两个儿子,宗房大老爷不由一阵气闷;再看看在沈珏旁边两步外站着的沈瑞,也觉得没意思起来。
沈琦眼见着冷场,“小声”道:“瑞哥,是不是该告辞了,母亲那边还等着?”
沈瑞点点头,转身对宗房大老爷道:“叔父,侄儿带珏哥先去鸿大叔那边了……”
宗房大老爷叹了口气,点点头道:“去吧……过两日再回来……”
沈瑞没有应答,而是道:“过几日侄儿想去祭拜四房婶娘……”
孙氏是沈瑞生母,沈瑞回到松江,自然要祭拜,此为孝道。
宗房大老爷点头道:“理应如此!”
沈珏方才见了旧物,一时失态,现下已经擦了眼泪,将拿出来的金玉摆件又放回箱子,垂手站在沈瑞身后,看着宗房大老爷小声道:“孩儿也随二哥去了……”
爹是不能叫了,“伯父”沈珏一时也叫不出口,只能含糊。
宗房大老爷强笑道:“去吧,这些日子也苦了你……”说到这里,又对沈琦道:“琦哥,瑞哥、珏哥两个就麻烦你们多看顾了……”
沈琦起身道:“伯父尽管放心,家母向来视瑞哥、珏哥与自家孩儿一般无二……”
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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