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没有看到想要看到的人,脸上露出失望。
尚书府的亲朋故旧,多是猜到乔氏这两年“静养”是有猫腻在里头,可庄子仆妇哪里会想到那么多?在她们眼中,二太太即便花白头发,看着有些狼狈,也依旧是富贵人。她虽穿着素服,可却是绣着暗纹,头上戴了精巧的银头面,手上一串银镯子,便也在旁躬身奉承。
二太太也不看那两个年轻媳妇,只看向婆子半响道:“你是张贵家的?”
那婆子忙赔笑道:“回二太太的话,正是老奴。”
这婆子看着虽粗鄙,规矩上却是不差的,二太太便道:“先前也是在府里侍候的?在何处当值?”
“正是,老奴当年是老太太院子里的三等婢子,后来去了三老爷跟前服侍,等年岁到了就指了老奴家那口子,二太太不记得老奴,老奴却是还记得二太太。”婆子带了巴结道。
二太太就褪下手中镯子,递了过去,道:“我不耐烦人多,你陪我说说话……”
这婆子谢了赏,打发两个儿子下去,才往炕边站了。
二太太最是爱洁,眼下却顾不得屋子肮脏。
她方才虽浑浑噩噩地闹了一场,可对于沈琰兄弟之前的话也记得清清楚楚。只是方才乍看到沈琇,心情激荡之下,顾不得许多,如今躺在炕上,却是觉得不对味来。
她拧了眉道:“张贵既是祭庄庄头,那边香火都是张贵供奉?”
婆子道:“正是呢,老奴家那口子可不敢偷懒,三、两日就要往山上走一遭,圆坟除草,四时不落。虽说那老家伙贪几口杯中物,可素日勤快却是没得说,要不然大老爷、大太太也不会将这差事交给他这些年……”
乔氏沉默了一会儿,道:“孙家太爷的墓,也是张贵侍奉?”
婆子点头道:“那自然是,大老爷早交代过,孙家太爷的墓虽与沈家隔着一条道,可一应供应都是一样的,万不敢有所怠慢。”
乔氏道:“这三年来,孙太爷那边除了清明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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