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了几分尊重,少了几分轻视。
梁耀之前对赵敷存了好奇之心,拉着沈瑞过去说过几次话,论起来也算同窗之中相熟之人。
赵敷说了一句话,打了王鼎的脸,惹的王鼎大怒。
赵敷却是满脸好奇,道:“月考成绩就在这里贴着,王相公是不是还没来得及看?”
王鼎气了半死,怒道:“平素看你不卑不亢,尚存风骨,没想到全都是装的,怎捧起尚书公子的臭脚来?”
赵敷满脸愕然:“这……这……非礼勿言啊,王相公……”
旁边同窗望向王鼎都带了异色,大家都是读书人,首重斯文,这王鼎先是讥讽沈瑞是“铜铁蠢物”,又连“捧臭脚”这样的市井俚语都说出来,显然修养不足。谁不晓得王鼎本是赤贫出身,如今穿上锦衣华服也不像是公子。
王鼎被大家看的越发羞恼,看着沈瑞道:“你倒是厉害,走了一个梁耀,又拢了个赵敷出来……不过是乡下小子,嗣子之身,倒是真当自己是金尊玉贵……”
沈瑞本是当他是犬吠,可见他没完没了也厌烦,皱眉看了他几眼道:“你这般针对沈某人,到底意欲何为?”
王鼎讥笑道:“不过是揭开你的面皮,让你不能糊弄人罢了。”
沈瑞看了王鼎一眼,轻笑道:“那沈某人倒是要谢过王相公的‘青睐’了……”
从杨廷和那边的消息看,已经有人将“郑皇亲”的事提到御前。就算皇上不在意,张家人也会盯着的。好好的太子舅家,怎么会允许旁人顶着“太子外祖父”的身份在京城大喇喇蹦跶。
之前沈瑞不过将王鼎看成是用自负掩饰自卑的中二少年,上辈子同窗中这样的寒门学子不是一个两个。可眼见王鼎满脸恶意,数次针对自己,沈瑞也不是菩萨。
王鼎这些日子,随着“郑皇亲”应酬吃请,已经露了不少小辫子。沈瑞早打发长寿暗中盯着,不过是什么时候揭开的事。
那“郑皇亲”无知者无畏,连驸马府上都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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