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思不清,过些日子自己就晓得轻重了……”
沈珺皱眉道:“大哥这是要我对老爷的吩咐阳奉阴违?”
沈珹黑着脸道:“难道你就盼着宗房与二房就此决裂?”
沈珺正色道:“若是二房长辈知道理,自是能体恤老爷的爱子之心;要是二房长辈是不通人情的,因此事与宗房成仇,那这样的族亲不来往也罢!”
“你!?”沈珹方才被老爹揭破私心,早已恼羞成怒,如今见弟弟又不服顺,心中邪火腾腾直窜,破口大骂道:“收起你那点见不得人的小算盘!你上蹿下跳、撺掇老爷做糊涂事,所谓何来?为了银钱,你还要脸不要?夏日里为了几个银钱,连兄弟的行李都翻了;现下为了产业,又要让珏哥儿死后也不安生,你还是人不是?想要拉着珏哥儿出来,多分一份家产,你是做梦!”
这劈头盖脸一番骂,将沈珺都骂得又羞又怒,羞的是夏天里的事他虽不知情却的确生过见不得人的小心思;怒的是自己伤心手足之殇,却被沈珹全部归于私心。
沈珺“腾”地一下子站起来,怒视沈珹道:“大哥就是这样看我的?”
沈珹冷哼道:“做都做了,还怕人说不成?”
眼见胞兄眼带轻鄙,全无一丝亲近尊重,沈珺只觉得心里冰凉。身为次子,侍奉父母膝前,打理家族产业十数年,不指望兄长领情,可也没想到落到这个下场。
沈珺的脸也黑了下来,嘴角多了讥讽:“看来大哥对珏哥儿的兄弟之情也就如此,之前还主动提了嗣香火之事,现下倒是担心起珏哥儿归宗另起一房……原来大哥舍得儿子,不是给珏哥儿做嗣,而是舍得给尚书府做嗣孙……可惜了了,父亲不许呢……”
沈珹打小就是宗孙,别说同辈族兄弟,就是长一辈叔伯也多客客气气;等到中了进士后,家里人也多尊重几分。眼下却被沈珺嘲笑,沈珹勃然大怒:“你别以为糊弄了父亲,就能为所欲为,只要有我在,你就勿要再摆弄那些小心机!”
沈珺嗤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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