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薄荷水泡过,也没有那么难受了。沈瑞虽是个注重个人隐私的人,可正如柳芽所说,腋下自己能涂药,后头的地方却是看不到、涂不到。
沈瑞没法子,只好擦了身上,在榻上躺了,唤芍药进来上了药。
上完药,沈瑞也没起身,身上披了个凉被,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这些日子,沈瑞实在是累了。
临阵磨枪,不快也光。自打弘治十年冬开始习儒业,至今已经六年半,收获就在眼前,沈瑞如何敢懈怠?
等到小憩醒来,已经是一更天。
沈瑞在院子里溜达一圈,不知是药效有用,还是心理作用,患处也没有那么痒了。
看了看头顶星空,眼下已经是六月下旬,距离乡试就剩下一个半月。
沈瑞将剩下的四十多天又重新在心里做了个简短规划,想着昨日长寿带回来的卷宗,不再像之前那样忐忑……
越是忙的时候,时间越是过的飞快。
半月功夫,转眼而逝,转眼就到了中元节。
徐氏眼见沈瑞足不出户,全心备考,怕他太累了,就打发他往五房走一遭。
沈全婚期初步定在八月底,过了中元节,就要下大定。
鸿大老爷与鸿大太太是端午节前到的京城,听闻沈珏“归宗”的消息后,气宗房大老爷的糊涂,可事已至此,倒是没有说什么。不过在沈瑞跟前,鸿大老爷与郭氏都为宗房大老爷分辨,生怕二房以后会与宗房生分了。沈瑞虽知两位长辈是好意,不过也就是听听。
到了沈瑛宅,沈瑛并不在家中,往衙门去了,沈全得了消息,迎了出来。
“这是定好了日子?要不要我也过来帮忙?”沈瑞眼见族兄喜气盈腮,便道。
沈家虽有三房人在京,可二房都是长辈,九房沈理又是职官,能过来帮五房的除了沈瑞,也没有旁人。
“过礼的日子定在七月二十二,正好一个月后迎娶。”沈全的嘴角忍不住往上弯,道:“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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