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插嘴,便道:“二叔看着安排吧……”
沈洲下去了,徐氏揉了揉太阳穴,叫红云去九如院叫了沈瑞过来。
沈洲的事情需瞒着沈沧,却不能瞒着沈瑞。沈瑞是沈家以后当家人,总要先知晓此事,对以后变数有个准备才好。
沈瑞听了这狗血情节,只觉得有些耳熟,仔细一想,这不是沈举人与郑姨娘的翻版么?
不同的是,沈举人是郑姨娘秀才老爹的学生,与郑姨娘姊弟算是师兄妹,辈分上不差;还有就是郑氏进门时,虽是纳妾,却是主母无子,以“二房”的名义抬入府,该行的礼都行了,该给的体面也都给了。
沈家四房日子富裕,郑家却是真的精穷,穷的女儿没有嫁妆,儿子没有读书束惰,剩下一门妇孺,没有当家人。沈举人虽是纳郑氏为妾,可在旁人眼中,不仅不受斥责,还有帮危助困之名。毕竟沈举人当时二十几岁,在世人眼中年轻有为,沈家又不是寻常门第。
可轮到沈洲与梁氏,这秀才的女儿与进士的女儿不是一回事,沈洲又是与梁父平辈论交。妾,立女也,以世交侄女为妾,就算没有触犯国法,也是淫人妻女的风流罪过。
真要是被人揪住此事不放,“立身不正”这一条沈洲是抛不掉。
“这两年应是无碍的,三年后是个坎儿……”沈瑞想了想,道。
今上仁厚,且沈家如今也有几门显贵姻亲在朝,就算有人死磕非要现下就想将沈洲的国子监祭酒抢下来,也未必会如愿;三年后,下次“京察”六部九卿重新洗牌时,就保不准了。
徐氏苦笑道:“人算不如天算,老爷本是打算的好好的,二老爷在南京熬满六年回京……到时就算做不得正印官,捞个六部侍郎,也足以庇护一家老小,且在官场上照拂你一二……”
谁会想到,沈洲竟然这样愚蠢,不牵连大家都是好的,实是指望不上。
至于“杀人灭口”的想法,徐氏与沈瑞都是想也不曾想过。沈洲现下错处,是私德过错,要是为了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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