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护自己的缘故,可要说将理由全部推倒他头上他不应。
他挺着脖子道:“为了我?不是为了二哥那边的关系,担心事发贺家事发被当成替罪羊?不是为了家里出了官司影响大哥的前程……”
话未说完,就被贺东盛一个耳光打断:“你跟谁挺脖子?啊?贺家,难道你不是贺家人?你以为你义气,就能担起此事?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贺家承平已久,苏松一地谁不晓得贺家富庶。你知不知道,露了一丝小口出去,外头的人闻了腥气,就能群涌而至,将贺家给吞了为了这一大家子人,我与老二战战兢兢,你又为家里做过什么?”
贺五是嫡幼子,向来被贺老太君宠爱,兄弟也因年岁差的远,将他这个小兄弟当儿子似的养。他从没有受过委屈,这一巴掌已经将他打懵了,哪里还听得进去长兄的话?
他抬起头,冷冷地看着贺东盛道:“我与二哥也是知情人,以后真要此事要揭开,大哥是不是也要‘大义灭亲,,以绝后患?”
这割人心的话,听得贺东贺要吐血,瞪着贺五说不出话。
贺五不耐烦被继续说教,道:“反正十七在一日我在一日,要是他真被我连累死了,我陪他一道下黄泉就是”说罢,头也不会走了。
贺东贺坐下,揉着太阳穴,只觉得头疼欲裂。这个弟弟外圆内方,是个性子倔的,如今钻牛角尖,怕是一时半会儿拉不出了。他正心烦,就有小厮进来禀道:“老爷,沈家三老爷打发大管家送东西过来。”
贺东盛闻言,不由一怔,随后道:“叫人进来。”
少一时,沈家大管家进来,手中拿着一个书匣。
来的大管家,贺东盛在去沈家吊孝时见过,之前见他操持内外,不过下人尊称为“二管家”,大管家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一朝天子一朝臣,看来沈家的天也变了,素来不怎么露面的三老爷出来了。
贺东盛矜持地点点头,大管家奉上礼物。
要是沈沧在时,二品尚书府邸,大管家出门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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