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并没有过继。想想沈洲,知天命的年纪,二甲出身,出仕将三十年,却是还让这么多人不放心,也算是奇葩。
徐氏摇摇头道:“不是敲打两句就好了。南京与京城太远,一个防备不到,有了祸事就糟了……你还没有入仕,你三叔也刚入官场没有根基,二老爷可不能有什么闪失,已经有梁氏一桩错在前头,再有什么岔子说不得真保不住…
要是没有沈洲,沈家上下全凭外人庇护,那就是考验人的良心,举手之劳大多不会拒绝,可真要为了沈家去与别人对上,也是为难旁人。当年太爷病故时,二房已经经历过人情冷暖,多少年才缓过来。
沈洲这个从四品的国子监祭酒,在沈瑞没有立起来前,可不能倒下。
沈瑞寻思了一下道:“那就打发李盛过去一趟,仔细打听打听,也别冤枉了他。不管如何,在二叔跟前服侍了几年,也有不少功劳。”
徐氏点头道:“也好,顺便看看南边的庄子。如今不同往日,也要去看看,省得出事了两下难看……”
弘治十三年冬徐氏南下时曾在松江与苏州府置了几处产业,松江府的庄子托了五房,苏州府的托了娘家。既是徐氏托的人,自没有什么不信的,只是也要防下边管事庄头生事。过去敲个警钟,总比真要闹出事来,伤了亲戚情分的
次日,就是端午,事情没有那么赶,也没有大节下出门的道理,沈瑞叫了李盛过来,吩咐了几句,让他准备行李,节后启程去南边巡庄子。
李盛四十来岁,在京里就是打理庄子的总管事,查看农事正好擅长,并不觉得出门辛苦,忙不迭地应了。
吩咐完这个,沈瑞方低声道:“路过南京时,你拿个采买单子逗留几日好好瞧瞧,看看二老爷身边的人精心不精心,有没有惫懒的,或是打着二老爷招牌在外生事的…个顶个儿的,上下一个不许落下,都要查查……”
李盛闻言一惊,犹豫了一下道:“这样大事,小人怕有疏漏,要不然二爷在指个人与小人同往……长寿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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