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青壮年,到了最后也都被摇的吃不好睡不好,每日里昏昏欲睡,直到踏上实地,都习惯性的觉得地面有些晃。
沈理看着不远处佩刀甲士,又回头看了看码头。苏松是产粮大府,又都有往京城输送“白粮”的任务,因此码头修葺的颇为宏伟,能同时容纳十几艘大船装卸,一直也有驻军巡视把手,可以往却没有现下人手多,也没有这般肃穆。早先熙熙攘攘的码头,如今也冷冷清清的,只有稀稀落落几艘船在码头边停泊。
沈全、沈瑞也察觉出码头异样,沈全心里沉甸甸的,越担心胞兄,归心似箭。
沈瑞则是忍不住看向盘查民船上下的巡丁,若有所思。
沈理见状,道:“瑞哥儿想到什么了?”
沈瑞道:“虽然码头上并无打斗痕迹,可要是‘倭寇’上岸劫掠,这里正是最好的地方。”
“咦?瑞哥儿怎么会这样想?这里并不是海边,倭寇要是在这里上岸,还要经过江口那里,那里可是有一个千户驻守的。”沈全在旁听了,诧异道。
沈瑞道:“要是驻军有用,就没有这样的事了,松江府外也是有驻军的。”
沈全还是有些不觉,沈理派出去租车马的管家回来,族兄弟几个上车,一行往府城去了。
管家骑马随行在旁,禀道:“老爷,小人问过了,倭寇是五月二十九上岸,总听来了五艘大船,四、五百贼人,先打人下药,迷倒了这边码头轮值的把总与手下二十七人,随后又悄无声息的进城,劫掠了不少大户,被害百姓五十五人,受伤百姓一百三十四人,牺牲官兵衙役十九人,劫掠妇孺八十五口。”
虽说比不上传言中动则千口,可如今太平光景,伤亡官民二百余人也是惊天大案。族兄弟几个面面相觑,沈全的脸色惨白。倭寇既是为了劫掠才上岸,那士绅富户自然是选,沈家是松江大族,五房又是其中比较富裕的一房,竟是怎么想也难以幸免。
接下来的路上,族兄弟几个都缄默无言。
到了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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