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氏对着沈瑞有些冷淡,望向沈理的目光却是满是期盼。
到底是长辈,族兄弟两个客客气气见礼。贺氏倒是没有向丈夫那样失态,可提及沈珺,依旧是红了眼圈,话里话外,盼着沈理应承一二。
沈理尚且没弄清楚缘由,哪里会在贺氏跟前放下保证,只问贺家那边动静。
贺氏眼泪终于止不住,滚落下来:“沈家既损失惨重,贺家又哪里能全然无损?要不是老宅守卫多,竟难以幸免,可南城的铺子,也被抢光;后街旁枝族亲,也有数家被抢夺,折了主仆数人,有两个将及笄的侄女,也糟了毒手,如今生死不知。就算是找回来,这辈子也完了。我们老爷糊涂,明明知晓贺家也遭难,正是两家该齐心合力的时候,却胡乱猜疑起来。”
贺氏既是贺家女,又是贺家现下当家人贺二老爷的堂姐,自然是相信娘家。沈理没有再掰扯什么,只说自己会尽力。
眼见饭菜要凉了,贺氏也知趣,寻了个由子回房。
天热劳乏又心烦,族兄弟两个都没有什么食欲,不过是动了两口,就撂下筷子。
沈理没有急着叫人往知府衙门送帖子,换了素服,等沈全回来,带两个族兄弟往八房去了。
八房老太爷是族中最高的长辈,如今死后家属举丧,本应该停灵“七七”,可老太爷临终前话丧事从简,加上因是暑热,遗体不好保存,八房并不富裕,就算想要厚葬也无心为力,只停了七日就出殡了。不过因热孝未过,八房依旧上下缟素,知晓沈理几人过来,沈流、沈宝父子一身重孝迎了出来,跟着出来的还有七房的沈琴。七房老爷早年在京城以举人身份补学官,如今在任上,并不在家中。
同宗房毫无无损的祖宅相比,八房、七房的院子就狼狈的多,两房之间隔着的薄墙也倒了,还没有修葺。
沈宝本是胖墩墩的,如今双颊也憋了下去,眼神也变得空洞失了灵气,对着族兄弟几个木木的。还是沈琴在旁低声解释道:“婶娘病了,宝哥儿除了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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