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问问。”
族中有子弟“通倭”,出了如此作奸犯科之辈,阖族脸面都不好看;至于“谋逆”,那就是一族之罪,因此沈理虽怀疑此事有“内鬼”,可更多的是怀疑与沈家相熟的姻亲,而不是沈氏族亲。
沈全点头应了,道:“沈贺两家并立,沈氏居先,贺家素来有取而代之之心,此事怎么看都是贺家嫌疑最大,我会叫人仔细探查,尤其是贺家那边,就算不是他们家,这个时候也当防备起来。”
沈全还要回去安排人手,用了早饭就回去了。沈理虽打发人送了拜帖往知府衙门,可那边既没有回帖子,过去堵门也是白堵,便带着沈瑞往九房去了。
这几年族中长辈相继谢世,老一辈只剩下九房太爷一人,之前能在辈分上压制九房太爷的八房老太爷也故去,要不安抚好,九房太爷倚老卖老闹起来,难堪的还是整个沈家。
九房为了勒索宗房,早就安排人盯着宗房,因此昨日就得了沈理回乡的消息。九房太爷换了衣服,早早在家等着,可等了大半天,也没有见沈理上门,气愤不已,在家中咒骂一晚。
从早上开始,九房太爷端着依旧缠了绑带的胳膊,在罗汉床上犹豫不定,一会儿觉得自己辈分高,是沈理的叔祖父,没有去探望侄孙的道理;一会儿又觉得沈理虽是沈家血脉,可到底是天上文曲星投生,不能当寻常晚辈相待。正是犹豫不定,就听到小厮进来禀告,说是沈理上门了。
九房太爷暗暗得意,可因早年吃过沈理排头,也不敢太妥当,叫长孙沈琭出迎。
沈琭对于沈理这个从堂兄弟,并无多少亲近,可也是晓得面上还得过得去。自己不善读书,功名无望,弟弟沈琳是个大傻子,可架不住运气好,净身出户跟了二房二老爷身边当衙内,只有享福的;自己再酸也无用,幸好长子今年十三,没两年也是下场的年纪,说不得以后能搏一搏。真要儿子举业有望,以后少不得有需要沈理这个从堂伯提挈的地方。
因此,沈琭掩下嫉恨,亲亲热热地将沈理、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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