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不得不顺坡下驴,已经享受了超过三分钟掌声的指挥家微笑着又昂首挺胸了一下,在听众们的瞩目中经过充分的酝酿之后,他终于舍得鞠躬了,而且很标准很有诚意算得上深鞠躬,并且保持了一下才起身,为自己多拖出几秒虚荣时间。
之前受多方不利因素影响的掌声又猛地回到了听众还没起立时的盛况,似乎还更热烈,不管是同行还是普通听众都放下了口头上的事,再度全心全意同心同德地拍手。不过那些那些喝彩的声音没受影响,反而受了激励,开始出现的更多声音和单词。
耶罗米尔只有一鞠躬的,不过笑容更明显了,肢体更随和些了。
可观众似乎好像已经强弩之末了,掌声没能在新的一个高峰长久保持,随着很快再次展开的听众内部交流而开始滑落。好些听众不光在指挥家眼皮子下议论纷纷,动作也越来越不规矩了,有些人的站立位置已经偏离自己的座位中间线,三三两两的要搞小团体了。
音乐厅里的声音已经开始显得嘈杂,好像是要搞点热闹。看清形势的华人同胞们开始出手,热别是那些七八个坐一堆的,似乎早就准备得迫不及待了简直一点就燃,根本不需要什么酝酿过度。虽然指挥家的表演还没完全结束,但越来越多华人华侨观众开始想起作曲家的存在,不管是需要回头的还是转身都不成问题,而且比起其他听众偶尔对作曲家的观察或者好奇,同胞们的视线会停留得更久,脸上也更灿烂得多,那种目光和神情好像跟浦海大剧院里的良师益友没什么差别,似乎也有喜悦甚至骄傲。杨景行自己也跟在浦海时一样,把掌声和关注尊重都献给舞台。
耶罗米尔应该已经发现大势所趋了,不过他还有后招,他只需要优雅迈步走下指挥台,即展现了自己气质也给了听众反应时间。不过那些交头接耳左顾右盼的听众似乎并没让注意力离开过舞台,顿时就全体注目了,没人错过指挥家风度地朝乐团首席伸手的场景。
终于轮到自己了,威尔逊左手提着琴从容起身,在还没完全伸直腰杆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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