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前后开道严密护卫,然后自己和薛楚玉一同留在御辇之中照顾皇帝,把自己的披风都解了下来,在皇帝身边围成了一个封闭的小帐篷,避免任何寒气与夜风侵扰到了皇帝。
车驾驱开皇城之中的热闹人群,匆忙赶往后宫。
皇帝李治的脸色如同白纸一般,没有半分血色。秦鸣鹤时时关注皇帝的脉搏,不时的移针扎针或是推拿按摩,忙得满头大汗。
薛绍与薛楚玉也各自出了一身大汗。要是皇帝在自己的戍卫之下驾崩,就算自己没有任何失职,这个罪名也是耽担不起的!
到了蓬莱殿,薛绍与薛楚玉亲自抬着李治进了寝宫,秦鸣鹤马上展开急救。
薛绍下了命令,叫千骑卫士把蓬莱殿寝宫围得像铁桶一般,不许任何人随意出入,更不允许走漏任何消息。
然后,薛绍与就薛楚玉站在隔李治的病榻只有一层屏风之隔的门内,背着对病榻,左右站岗。
他们听到武则天在里面不停的,低声的呼唤他的丈夫。
没有叫陛下,也没有叫天皇,甚至没有叫夫君。
而是……
“稚奴,稚奴,你醒一醒啊!”
普天之下,也许就只剩武则天一人,还会如此称呼李治的乳名了。
过了很久,很久。
薛绍感觉自己的脚都要生根、都要结冰了,总算听到里面传来秦鸣鹤虚弱之极的声音。
“陛下,无恙了!”
随即就是扑通一声,老御医自己又晕倒了。
“薛郎,你快进来!”武则天又在唤了。
于是薛绍就独自进去了,又像当初一样,开始收拾残局。
这一次李治没有马上睁眼醒来,而是一直昏睡不醒。
“薛郎,本宫有个不情之请。”武则天说道。
薛绍抱拳,“天后尽管吩咐!”
“本宫记得,贞观年间太宗皇帝陛下因为宫闱之中有阴魂作祟,屡夜失眠。遂请尉迟敬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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