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亲戚牵扯,难道他是石头缝儿里蹦出来的,堂表具无?
一个人落户通州府,后娶妻纳妾,开枝散叶,这才有了杜家。
单丁独户,哪里是那么容易讨生活的?偏生杜村长大手笔买田置铺,使奴唤婢,不曾露过窘迫之态,也不畏惧旁人窥视产业。
“是不是哪个大家族发配出来的庶子?”桂重阳想到一个可能,不免有些担忧。就算是被发配边缘化的庶子,血脉同源,遇事依旧有倚仗,那不是寻常农户能抗衡的。
桂五摇头道:“也不像,真要是出身不凡,眼界不会那么窄,你看他娶妻嫁女,都是在村里人家找,为的就是立足木村家。明明以杜家家资足可以落户西集镇,与镇上富户联姻,可非要在村子里生活,总要有个理由。”
桂重阳眼睛一亮:“是不是村子里有宝藏?他是奔着宝藏来的?”
桂五抽了抽嘴角:“你想多了。通州开阔,素来是水路枢纽,周边村落也没有天险,人多眼杂,哪里是藏宝之地?”
“不是寻宝,那会不会是躲灾?”桂重阳又想到一种可能。
这杜里正看似温煦,却是满肚子的算计,说话做事都是个爱做主意的。一个外来户,娶妻嫁女的联姻农户,为的就是一个里正之位,不无野心;可是这野心止步到村子里,没有继续往上钻营的意思,又显得有些前后矛盾。
桂五这回没有立时反驳,反而陷入沉思,点头道:“要是这样,也就解释得通了。看来,要查查三十年前的事,看是不是能寻到什么蛛丝马迹。”
后边缀着小尾巴,叔侄两个只做不知,一边低声说话,一边走向县衙后街。
这里住着不少县衙的小吏文书,与桂五系出同门的钟小吏就住在附近,不过叔侄两人今天没有去钟家,而是去了另一处,并不是本地户。
这家男主人四年前随着知县大人到本地,是个刑名师爷,就是周丁香前几日曾提过与周师傅是老乡的那位。
这刑名师爷因是县尊老爷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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