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惋惜道。
“他们今次没有留下元兄,想必不会再贸然行事,一定会将消息传回去,符毒必会快马加鞭而来,咱们所要做的不过是等待罢了。”
等当然不是傻乎乎的什么也不做,那不符合王动的美学,他素来以行动派自居,等待的时间里,已足够做许多事情了。
没过多久,窦武,窦梨领着几个老学究一般的人回到行馆,王动将那“借来”的竹简丢给几人,先让这几个老夫子熟悉熟悉,稍后便给他讲课——打死王动也想不到,自己竟还有再做学生的一日。
好在他记忆天赋惊人,且别看这些竹简一大包的样子,实则却也没有多少字,抛开重复的字眼,需要认识的委实不多,只用了一日光景,王动已勉可阅读,还不算太流畅,但已经可以凑合了,直教几个老夫人叹为天人,恨不得将其收为门下。
对此王动只好是敬谢不敏了。
一边研究着简中阴阳五行之术,王动终于发现自己脑袋不够用了,这玩意还真不是单靠自学就能成才的,他琢磨着是否寻个时日亲自去向邹衍讨教——未免有点自投罗网的感觉。
正钻研时,突然一声金铁交鸣之声响起。
咔!
行馆内空旷的院子里,窦武,窦梨双剑相交,演练剑术。
元宗在一旁正襟危坐,不时指点一二。
王动站起身来,看了看元宗道:“元兄,咱们也来切磋切磋!”
元宗一怔,苦笑道:“王兄是要戏弄元某么?”
“只论剑术,不论其它。”
王动摇了摇头。
这几日里王动有意相授,元宗已明白何谓内家真气,因此听闻此言,知道王动只打算以剑术同他较量,当即眼睛一亮道:“既是如此,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话之间,长身而起,木剑横于胸前,目光如炬,平视着王动!
窦武,窦梨神情火热,当即退下场去观战,他们虽然不知道王动的深浅,却知道元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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