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叫我小六,不过,我不是小六,我是小七。”
我叫阮六两,家里排行老七,我哥叫阮七两,排行老六。
阮老爷子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嘴里道:“你这个傻儿子,放心,这个重大决定是你说的,谁也不能抢走。”嘴里笑骂的哄着,脸上却满是幸福的宠溺。
县老爷梅云生差点说……这是公堂呢,哄傻儿子回自己家去。
不过,这话也就在心里想想,脸上依然温和平易。
软百顺这七个傻儿子发起狂来可是无人能制,也就阮老爷子还有他家那个老婆子能够轻易把他们驯服。要是让他们觉得自己不尊重他们老爹,别说分分钟把这座县衙拆了,就是在场的吃瓜群众,当然也包括他这个县老爷,别想就几个囫囵着活下来。
阮老爷子继续道:“本来小七这话我也没当回事,我是个什么料我还不知道,自己做武团不是开玩笑么。前两天我趁着半夜无人偷偷带着他们七个溜出家去找蔡老四,打算在他家躲几天清净,也想借点生活开支。”
梅云生看向阮老爷子身边一个正对自己咧嘴笑的秃顶龅牙的男子,他旁边还有个粗腰粗腿,虽然不丑,却也和美不沾边的中老年妇女,双手倒是十分的白皙修长,正很自然的半抓着秃顶龅牙男的手肘呢。
这个是蔡老四和他浑家陈阿姑,蔡老四和软百顺同在一个菜市场混饭吃,一个在那卖鱼,一个在旁边卖菜,陈阿姑在家做一些纯天然的手工艺绣品补贴家用,使得一手好针线,虽然没受过最高级的传承比不得皇城里的太监,但也是玩针的大家了,是神都县仅有的七个绝世女良民之一。有一个儿子在一位参加了去年大朝觐的神捕门下学艺。
两口子都是绝世良民,和阮百胜家也算是几十年的老交情。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爱钓鱼的之间会成为钓友,爱下棋的之间会成为棋友,爱玩鸟的之间会成为鸟友,爱修炼的之间自然也就更容易成为朋友,虽然他们没那能耐坐而论道,谈些哲学、数学、心理学上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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