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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若是归顺了方天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天女派势必面目全非,变成不折不扣的邪魔外道,几千年来的传承也将支离破碎,天女派再也不是天女派。
如此浅显的道理,怎么这些人就是想不明白,难道就因为大祸临头,所以干脆掩耳盗铃忘记了历代祖师的祖训,选择归顺方天教奴颜屈膝吗?
拓跋血月见众人的目光复杂,怎能不清楚众人所想,心中一阵烦闷,面如寒霜冷冷注视着三长老,轻喝道:“住口,难道忘了历代祖师的祖训,难道要违背我派的宗旨,这和欺师灭祖有什么区别?因为大祸临头,就要奴颜屈膝向方天教臣服吗?
贪生怕死,愧对先烈英灵!不要忘了,本派多少同门死在方天教手里,两位太上长老誓死不降,战死方休,尸骨无存,现在你却想着向方天教俯首称臣,你对得起这些死去的英灵吗?”
拓跋血月毫不将情面的呵斥三长老,这话不仅对三长老说,也是说给所有人听。
拓跋血月一番话仿佛点醒了梦中人,三长老一愣,不禁大为惭愧,只怪方才受到凌午阳的迷惑,一心想着值不值得,却忘了方天教正是杀害天女派无数修者以及两位太上师祖的屠夫,血海深仇在前,怎能归顺方天教?
“惭愧,惭愧,是我迷了心智,险些中了方天贼子的奸计,请掌门责罚!”三长老单膝跪地请罪道,满脸愧色,无地自容。
其他人听了拓跋血月的话,如梦惊醒,想想那些殒命的同门和两位太上,心中羞愧不已,不过也有少部分贪生怕死之辈并不认同,修行界弱肉强食,为了保存自己,向更强的势力低头才是识时务的选择,若坚持不降,最后就是覆灭的下场。
虽然拓跋血月一番话搬回了一些局面,但人心已经乱了,在没有之前的同仇敌忾。
拓跋血月没理会单膝跪地请罪的三长老,仰头看向飞辇上的凌午阳,毫无惧色,不卑不亢冷冷道:“久闻凌教主实力盖世天下第一,雄才伟略计谋百出,今日一见,却发现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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