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不忍全丢掉了。
而在新加坡至仰光的客轮上,有五个人围在一个船仓内。
他们是刚上船的,这个舱是一等仓,住六个人,他们买了六张票,占了一个整仓,所以说话办事都方便。
“书记,我们什么时候到仰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问。
一个四十多岁的人瞪了年轻人一眼:“同你说了几次了,上了船,就不要称呼我书记,那是给日本人提供线索,要喊我掌柜的,我是花都商行的掌柜的。”
“是!掌柜的。”年轻人马上认错。
那个掌柜的满意地点头:“我们马上就要进入敌人的心脏,所以做什么事,都要小心。下了船后,我们就分几个地方落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