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王萧战将“私自”两字说得极重,此言一出,文武百官刚刚舒缓的一口气差点哽在喉中出不来,胆子稍微小一点的甚至吓得双腿不断发颤。
头戴金冠,身披九龙黄袍的老人,面无表情,但龙袍中的双手却骤然紧握。
“真有此事?”
老皇帝目光扫过文武百官,不知道是让人站出来指责梁王放肆的行径,还是希望那些蠢蠢欲动的官员都保持沉默。君心难测,不论皇帝如何想,终究没有人做那出头鸟。
“千真万确!”萧战拨了拨腰间有些陈旧的梁刀,清脆的嗡鸣声直击众人心底。
“萧战,你大……”
萧战右侧一个文臣终究没能忍住萧战如此明目张胆的威胁,就要出言斥责,只是话还没出口,就被萧战一刀砸脑门上,可怜的从二品内阁学士刘昱被砸得头破血流,当场晕死在金銮殿。
萧战收回梁刀,冷淡的道:“听说大学士刘昱有个名叫邓觉的远房表弟,邓觉受他指使于渭水之畔截杀我儿,本王一时没忍住,还望陛下见谅。”
文武百官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被殃及,内阁大学士刘昱乃是梁州人士,与那邓觉恐怕连面都没见过,更何况以刘昱的本事又如何能指使武评排名十七的绝顶高手,但萧战一句话就给刘昱安了个罪名,在这个节骨眼上,谁敢出来替刘昱澄清,除非是不要命了。
“来人,将刘昱拖下去,打入死牢。”
“传御林军,全城搜捕何足道,如敢反抗,格杀勿论。”
老皇帝宇文雍面无表情的连发两条诏令,原本两个位高权重的朝廷重臣,因为人屠萧战的两句话,一个变成了死刑犯,一个变成了逃犯。
萧战这才大大咧咧的坐在那张楠木大椅子上,以往大臣承蒙圣恩被赐座,哪个不是战战兢兢,屁股都坐不踏实。当然,以往也没人敢在金銮殿前拔刀。
……
“娘,为什么每年只种一株桃树呀?”年幼的世子抱着那个清雅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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