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教廷的管束,不忿让一些练气甚至凡人身份的牧师呼来喊去吧?”
“……这个,师叔啊,我们不能再一味的贪大求成了,现在宗门已经鱼龙混杂,上上下下都乱成一片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让我想想。”
…………
作为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此时的苏成……噢,不知道这称呼对不对,还能不能用,但至少,现在的分身还是保持着苏成的自我认知。
甚至,分身作为“苏成”,可能要比本体道君作为“苏成”来的更真实、更本源、更具体。
道君不管如何保持自身的认识和烙印,改变还是改变了,改变的地方有很多,达到了积硅步以致千里的地步。
分身又有之前的单方面隔绝,倒是保留了最多的本来面目。
原来,分身就像一个风筝,有一根线,闹闹的拴在本体的身上。
现在这线确实断了,任凭他如何惊慌、如何呼唤、如何尝试,都无法再接上。
由此而带来的无依无靠、无边无落和不真实、不安定感,用言语简直无法形容。
偏偏,现在这段时期又无比特殊,事物多如牛毛,各种麻烦,各种状况,简直不给他一点闲暇的时间来思考。
此时的碧波门,已经在千幻谷边缘的一座四阶下品的灵山上扎下脚跟。
原来这座灵山是属于一个分封在边境的门派的,只是兽潮的反扑,让这个门派的上上下下都化作了枯骨,碧波门就鸠占鹊巢,利用完好如此的道场,立下的自己的大旗。
灵山的规模很大,房山与之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
但再大的灵山也支撑不起源源不断的涌入。
分身不知道该怎么办,失去了指引,失去了那根绳索,就像是失去了超然的眼光和智慧,平凡的属性像是一下子又回来了,迷茫和懵懂的前路,只能看到周围三尺远的风景,让他彻底对大势、对方向失去了掌握。
信心的流失,让他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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