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接过话喊道:“吴师弟,大厦将倾,螳臂当车是无用的,你还是留下有用之身以待……”
“闭嘴!”薛展怒叱,“我连水盟立派在即,光辉大道你不走,就别怪我辣手无情!”
“那我只好毁了所有玉简,再放把火,烧了所有经书……”
“慢着!”一个陌生又威严的声音传来:“吴道友,大家都是连水盟一脉,实在没必要闹到鱼死网破的地步,你有什么条件,不妨直言。”
“那好!”苏成扯着嗓子对外面喊:“我碧波门让出灵山道场,只带宗门积蓄和愿意跟随的弟子离开!”
“妄想!”
“碧波门掌门之位必须交出来。”
薛姓的女修大哭,喊道:“吴师弟,失了灵山,你们难道要去做散修?”
“掌门师兄……”苏成身后的一名瘦猴般的少年唤了一声。
苏成见除开贺兰的四人都在瑟瑟发抖,就故作激愤之色,“怎么,你们怕了?”
“不,不怕,大不了同归于尽!”瘦猴般的少年强撑着说道。
阅历最丰富的莫言嗫嚅了几句什么,谁也没听清。
苏成的眼神在“堂弟”吴悠,瘦猴林锦云,愁苦老者莫言,懵懂恐惧的少**月华,几人脸上扫过。
这四人老的老,少的少,可谓歪瓜裂枣,可却是通过筛选和考验的人,他现在仅有的班底。
“大伙不用怕,他们可舍不得这里的经书道藏,贺师姐已经搬了救兵,再拖延一会,转机就会出现。”
几个蟹兵虾将果然轻松不少,纷纷看向贺兰。
贺兰勉强笑了笑,点点头。
有了希望,就不会绝望。
苏成不奢望他们在绝望之下,还能坚持到最后。
忠诚、坚韧、勇敢那都是相对的,用必死的结局来要求他们不离不弃那叫苛刻。
外面一直在喊骂,也许是不相信苏成有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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