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也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颠动着。
终于男人的龙茎满满地塞入女孩儿的小嘴里,女孩儿忍不住不停地发出呜呜呜呜……呜呜呜……的哽咽声音。
小脑袋也不住地摆动着。
男人不得不抓住女孩乱摇动的小身子,手指轻轻抚慰着女孩儿私处的花核和凸起,修长的手指探入女孩儿窄小的甬道,轻轻地探进抚弄,女孩儿雪白的脸变得潮红,白嫩的皮肤上染上了一层胭脂色的红晕,小小的红舌加快舔舐着男人的龙头,牙齿甚至忍不住轻咬龙首。
剧烈的快感从男人的尾椎传到腰颈,他一个不小心手指使劲插入了女孩儿的私处,怀里的女孩儿一个剧烈的抖动,源源不断的汁水流出染湿了男人的手掌。
而男人的龙茎却依旧肿大,丝毫没有要射的冲动,男人双手扶起女孩儿的腰,从她口中拔出自己的欲物,光裸着下身站起来,高高地抱起女孩儿,自己一个挺身,把硕大的欲茎插入女孩儿的蜜壶。
男人就这样面对面地站着抱着小女孩儿,托着她的臀部,抽插起来,他不断抖动着臀和腰,甚至开始在病房里来回走动起来。
女孩儿忍不住尖叫起来:啊……啊……爸爸不要,爸爸放了我,小雪错了,小雪再也不敢了。
爸爸……恩……恩……哦……而男人听了女孩儿的叫声,似乎更为兴奋,走动的步子更大,腰部的动作更为剧烈起来,口里还喊着:宝贝儿,宝贝儿……1白子岑其人我是白子岑,既是出名的外科医生,也是岑星医院的院长。
这家医院是在我们白家几代人的苦心经营下发展而来的,现在终于从一个小诊所逐渐变成了本省最大最著名的私立医院。
我是在三年前从父亲白启那里接手这家医院的经营权的,说起来,这对我而言是个痛苦的经历和回忆。
因为三年前,我最爱的父亲母亲到欧洲旅行,却在俄罗斯的机场转机时遭遇恐怖分子制造的爆炸事件,我匆匆赶到欧洲时,只能看到父母亲肢体不全的尸体遗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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