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历史的角度来看,所谓的以史为鉴可以知兴亡,这些靠着唱歌跳舞得到将军职衔的人,似乎下场都不太好。
此时的柳将军柳敬亭倒是顾不得街头巷尾对他的议论,只管策马狂奔。码头上早已有左军的官船在等候,水手们升好了风帆,只等着他的到来。
“快!快开船!”
脚跟不曾在船板上站稳,咱们的柳将军便以发号施令,责令水手们赶快扬帆西进。
对于柳将军的行为,亲兵们和这条平贼将军麾下官船上的水手们自然是如坠五里雾中,往日里见到马首辅和六部官员们都是大模大样的以平礼相待的柳先生,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们哪里知道,咱们这位祖师爷柳敬亭,也是和他的徒子徒孙们一样。君不见,那位父子两位都是热点话题人物的大哥,90年代跑到北京来在有关部门和领导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承认错误,检讨自己在去年香港举行的为所谓皿晕活动加油打气的集会上、演唱会上表演了多个节目的错误,进而得到了谅解。从此,他的影片和文化产品在内地大卖,更是经常的一身唐装一条红色围巾出现在许多的重大场合上。相比之下,同样参加了这些活动的千面女郎女人花就惨了,基本上遭到了封杀,诸多作品白白的便宜了盗版商。
而在阿扁登基大典上为他引吭高歌了一曲所谓国歌的爱吃肥猪肉的高山族张家阿妹,虽然意识到了不能学习这位梅艳芳前辈的反面典型,但是,毕竟乃是高山族血统,境界不曾修炼到大哥的水准。于是乎硬是被封杀了数年,等到好不容易钻山打洞做通了工作,自己的演艺生涯黄金阶段已经是一去不复返了。
一句话,为了利益,啥脸皮啊!节操啊!贞操啊!都是统统的厕所水坑里面的纸!
不过,柳敬亭比起这些徒子徒孙来还是强得多了。最起码,在南明亡了之后,他只是重新捡起来老本行回到了街头说书,而不像那些标榜自己是读书人有节操的所谓“遗民”一样,参加科举考试,派遣学生子侄参与编纂明史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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