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利剑可以用来壮胆,这就是科尔沁亲王僧格林沁率领的蒙古八旗马队。但是,当这位僧王爷走到了山东曹州府高楼寨,遇到了安徽捻军的战士张皮绠之后,这柄利剑也就不复存在了。从此,湘淮军的势力便不可遏制。就算是到了庚子年间,公然与朝廷旨意对抗,搞东南互保运动,远在西安的慈禧和光绪也是毫无办法。
李沛霆虽然不知道几百年后某个历史时空发生的故事,但是,我天朝历朝历代兴衰成败的史料堆积如山,各种招数屡见不鲜。
“左良玉要除掉,江北也不能平静了。”
李沛霆喝了一口鱼生粥,好整以暇的说了这么一句。
其实,江北的局势,不用李沛霆去搅动风云,也是乱成一团麻了。
按照范晓增的筹划,马鹞子王辅臣、图哈、鄂奎三个骑兵将领负责抄袭二刘的后路,沂蒙警备旅则担任了正面攻击的任务,两路大军协同合作,几乎是一个照面就击溃了二刘。
残兵败将四散奔逃,二刘只能带着少量精锐狼狈逃往扬州,向驻守此地的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史阁部史可法控诉鹿玛红、廖冬至、伍兴等人,游而不击,不打清军,专门荼毒良民、攻击友军的罪行。全然不提他们平时对史可法如何不假颜色,动辄便行文给史可法,要求他拨给军饷钱粮器械等等。
史可法倒是也没计较,不但行文给鹿玛红,请她约束部下,不要做亲者痛仇者快之事,停止对二刘兵马的军事行动,同时还允许刘泽清、刘良佐他们在扬州附近驻扎收拢散兵游勇,恢复元气。
这倒不是史可法宽宏大量,而是他真心是个无能之辈。面对着复杂的军事局势毫无作为,还不止是无能为力,他是起到破坏性作用。从某种意义上说,他绑架了扬州百姓。如果不是最后死节了,汉奸的帽子应该是跑不了的。事实上,如果不是他弟弟们变成了五朝元老(崇祯、永昌、弘光、顺治、康熙五朝,而且,按照某家的说法,给史可法树碑立传建祠堂,可都是康熙朝的事了),他也不会有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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