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皇帝内心的疑惑。
“正是!李爱卿!朕与老马都知道,南粤军兵马之强,乃海内诸军之冠。当年你第一次进京万里勤王,一次便斩杀奴贼数千首级,骇得朝中大臣都认为你同那群没出息的家伙一样,杀良冒功、谎报战功。到了辽东大战之时,如果不是鞑子侥幸,只怕早就饮马浑河,收复沈阳了。”
“皇上所言极是!爵帅麾下非但是临清侯爷、郡主殿下等人英勇无敌,便是郡马施琅,也是横扫辽东半岛,杀得东奴小儿闻名不敢夜啼。便是当年的模范旅,从京师打到四川,又从川中打到辽东,各处所向披靡。那模范旅也不过是爵帅部下旁支而已。”
朱由崧、马士英二人,便如同说相声的逗哏与捧哏一样,互相量活、捧场,为得就是将李守汉架起来,从中套出他的实话,你凭什么说那左良玉所部不堪一击?
“哼!二丫当初在塔山,如果不是不幸受了伤,只怕多尔衮兄弟的两白旗当场便被歼灭。能不能收复辽东不敢说,最起码,黄太吉会元气大伤,那样演变下来,今天你朱由崧还能坐在这儿,称孤道寡的吗?”李守汉腹诽了几句,但是,还是很正色的回答朱由崧与马士英的疑问。
“陛下,首辅大人,臣部下兵马虽有精锐之名,然世人不知,世上并无不可战之兵,关键是看这些兵马,平日里如何养,如何训练,如何灌输军纪,配合以何等器械,以多少军饷。”
李守汉自认为自己所说极为朴实,但是,这话听到朱由崧马士英二人耳中,却如同天籁之音一般。
“如爵帅所说,便是这天下兵马,皆可以成为如南粤军一般之精锐?”朱由崧的眼睛里闪烁着无数的小星星。
“正是!非是微臣在陛下面前口出狂言。我南粤军与辽东逆贼多次交手,无论是野战,是攻坚,都能战而胜之,此事世人皆知。然奴贼之战力,较之李闯所部不相上下。陛下,”李自成见朱由崧与马士英眼中有一些疑惑闪过,“然奴贼核心骨干兵马不过是数万八旗满洲兵,余者,皆是附逆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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